女儿,真要是棋尊或者画尊的话,那闹闹也不该遭到那种待遇啊,想到这些,木子清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出声询问。
非常诡异之事,自有诡异的道理,木子清不知道龙弈是不是在诈此人,此人的神色变化也有些异常,只是她也感觉到了一些惊诧,龙弈为什么要把胡朝谦扯进来?
龙弈抽着雪茄,看着滚滚长江水,沉声说道:“其实你说不说于大局无关,那些人不会选择在京城和金陵动手,因为他们还没利用辟地刀做文章,尤其是鬼刀会社,对于东瀛来说,金陵是个敏感之地,只有在金陵才是他们做文章的时候,口水战之后,才是争夺之时,并且,鬼刀会社会阻止其他力量争夺辟地刀,所以,争夺的地方会是在泰山市。”
此人听着脸色迭变,惊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龙弈冷冷一笑,“我是华**情局的局长,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警卫员!”此人大吃一惊,惊吼道:“即便你有些特权,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职务,你才多大?而且这一届才是第二年,怎么可能给你这么高的职务?”
“了解的挺清楚嘛。”龙弈讥笑出声。
“这都是常识!”
“是吗?”龙弈淡淡一笑,带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出声,“四年前,我奉一号的命令,当时他还是军委副主席,我奉他的命令前去执行一项任务,这个任务很特殊,一号把我叫到密室中对我说的,此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另外一人是现在的二号,二号给我下了必杀令!”
“你想说什么?”此人的语气突然变得软弱了很多。
龙弈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我有个好兄弟,叫富民,他说他有个哥哥,小时候非常疼爱他,可自从他哥哥参军后,他再也没见过哥哥,他告诉我,他哥哥的右手上有块黑色的胎记,就在虎口之处,不大,看上去很像一个龙头,他小时候便叫他哥龙头大哥。”
木子清此时呆住了,她不由看向了此人的右手虎口,赫然看到了龙弈口中的胎记,顿时捂住了嘴巴,这条消息也太惊人了!
“那次我的任务便是找到一艘失去联系的潜艇,这是一艘试验新技术的ATP潜艇,是华国最高的军事机密之一,艇长便是富民的哥哥富浩,我找到了那艘潜艇,却也身负重伤,被鬼刀会社的少社长打的,二号对我下达必杀令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那时伤的太重,还是让一人跑掉了,我能感觉他比我强,却被我的渡人针吓跑了,然后我便中了三枪,二号夫人一直念叨着自己的长子不回家,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已做了出卖祖宗的混蛋王八蛋,更可恨的是,富民一直尊敬的哥哥竟然狠心联合外人杀了他,对于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呢?”
“民子不是我杀的!”此人立即怒吼出声,他的反应加上他虎口上的胎记,身份不用说也已明了,正是富民的哥哥富浩,“我想阻止,可根本阻止不了,我探亲回家的路上被他劫持,他威胁我说只要我归附于他,便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所以。。。”
“不用所以了,你这些年做的事是老爸心中最大的心病,你应该认识曲清寒,他和民子牺牲在了同一个地方,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死了对老爸来说是一种解脱,民子走了,我便是他们的唯一的儿子,等他们百年之后,我会为他们披麻戴孝养老送终的,现在,你也该走了,去地下接受民子的怒火,再次我就送你去见他。”
随着龙弈的一声怒吼,收刀入鞘,右手一扬,辟地刀旋即闪现而出,冷声说道:“富浩,你们千方百计图谋辟地刀,却不知辟地刀早被我收取,展出的也只是一个刀壳而已,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随着龙弈的声音,辟地刀连连挥出,一片片血肉在富浩的惨叫声中落入了江中,几次他想跳江自尽,却被龙弈拉回,回到如飞,活剐田源的那一幕再次上演,直到此时,木子清才知道,龙弈以前的狠辣不算什么,现在才是他最残忍的时候!
同时,木子清也明白了一件事,龙弈根本不在乎副会长是谁,在他将富浩的右手钉在地上之后,他便动了杀机,而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误导猪头三郎,同时也想到,龙弈之所以如此残忍,是因为龙影从边防九连时代到现在,只牺牲了两名连长,一个是曲清寒,一个是富民,他们的身份和行踪到底是谁暴露的,除了朱家,还有这个富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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