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在检查作业吗?”抽着烟的张逊看到这一幕,顿时就乐了。
曾霜道:“我觉得,应该是幺哥想要让林杰导师看看他的进步,渴望得到林杰的认可吧。”
此时,教室内传出孩子们稚嫩的弹唱声:“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他们开放……”
刘敬信向常义森问道:“导师,林杰什么时候回来呢?”
常义森道:“他说他计划出去一年,应该明年盛夏的时候就回来了吧。”
刘敬信又问:“您说,他这次出去,是想要看看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他到底要看的是什么呢?”
常义森扭头看了眼刘敬信,微微笑道:“这个问题,还是有机会你当面问他吧。”
刘敬信点头道:“行吧。”
一年的时间听起来好像很漫长,实际过得却是飞快。
就在半年前,刘敬信他们还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还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还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有意义。半年后的现在,他们已经成了炙手可热的明星,已经不愁吃穿,甚至可以帮到很多人了。
从初夏到初冬,树叶舒展长大,又凋零飘落,一个个轮回在上演,但总有人突破了轮回,依靠机遇和自身的努力,改变了命运的轨迹。
刘敬信坚信,这些孩子们的未来一定不是在这里,但归宿有可能是这里。
接下来的几天,常义森帮孩子们购入了很多网络上的视频课程,教会了孩子们该怎么从网络上那信息的海洋中找到自己所需的知识,也教会了他们该怎么与他、林杰及刘敬信他们通话及视频对话。
这些孩子都很有灵性,无论学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甚至不用常义森再教第二遍。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在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常义森他们要离开的时间了。
在临走前的这天晚上,老支书带着酒来到了学校,拉着常义森他们围在一起喝酒聊天。
老支书说,这么多天,他一直忙着修路,没有时间来招待常义森他们,其实他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他带来的酒是那种农村自制的烧酒,度数很高,一喝就容易醉。
常义森不胜酒力,两杯下去就有醉意了,强大的自律性,竟是让他克制住了继续喝酒的强烈欲望,倒扣酒杯在桌上,说什么都不再喝了。
老支书酒量好,他刚把常义森喝倒,又跑去拉着张逊几个人喝,最后愣是灌倒全场,独剩一人撸着袖子,踩着板凳,舌头打卷地向曾霜吹嘘起了他年轻时的英彩。
这顿酒不知喝了多久,反正刘敬信他们一群人醒来的时候,车队已经整装待发。
老支书今天没有再跑去跟着工人们修路,而是一大早就带着还没醒的酒气来到了学校,与洪老师带着孩子们将常义森及其团队步行着送到了村头。
“这次,走这条路。”老支书指着崭新的水泥路建议道:“正好可以绕过那几座山,过了山就好走了。”
常义森连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老支书将这条路疼得跟宝贝疙瘩一样,他哪好意思走?
“有什么使不得的?正好,你们检查一下,看看这条路到底行不行!”老支书大手一挥:“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