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瘟神,生了两个女儿都是叛逆。
在位二十多年,一姜遮南州的威名反而全部被他败完了。”
“等此间事了,我会跪请老祖免去他家主之位!”
......
殿外,两道身影一动不动。
听到殿内的埋怨,姜岑身形有了一丝佝偻,他没想到姜家会变成这样。
或许是自己的存在,让这些老人习惯了倚老卖老。
危机来临都不能合力,反而是互相攻讦、抨击家主。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力。
“唉!”
姜岑幽幽叹息:“从今天起,隐峰关闭。
非灭族之祸,我不出山!”
“恭送老祖!”
姜问天俯身长拜。
姜岑转身消失在殿外。
姜问天挺直身躯朝着殿内走去。
......
“问天,你怎么才来?”
“大家都在等你,你去干什么了?”
殿内,所有人同时看向姜问天。
“东方家的使者,我已经派人处理了!”
姜问天说完,殿内一片死寂。
“问天,你怎能杀东方家的使者?”
姜尚真面露惊恐神色。
“我两个女儿在稷下学宫,那我姜家便只能站队稷下学宫!”
姜问天面色平静看向众人。
三年前,天都血夜,南州变天。
所有人都劝他大局为重。
为了保住两个女儿,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自缢。
三年时间,他如同一尊泥塑佛像,收敛了所有脾气,只是为了两个女儿不受影响。
如今尽管两个女儿都不认他,但为人父者总要做点什么。
女儿在变革,我不能为她们遮风挡雨,但终归是不能拖后腿。
“姜问天,你疯了!
那可是天下所有的世家门阀。
稷下学宫就算再强大,如何能跟他们抗衡!”
“你那两个女儿都已经叛出姜家,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
“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能一言堂吧!”
“问天,你怎能如此不顾全大局?”
......
“我来不是跟你们商量的。”
姜问天的声音,压过了所有声音。
“这次姜家,只能站队稷下学宫,
不同意的,现在可以出去了!”
“我不同意!”
姜尚真怒气冲冲起身。
“还有我!”
“我要去找老祖!”
“一起去!”
转眼间,二十多人同时起身。
当姜尚真踏出大殿之时,便看到殿外伫立的法象。
恐怖气势笼罩而来,姜尚真瞳孔骤缩。
不好!
当他意识到不妙之死,那尊法象已经探出手。
“嘭!”的一声。
一团血雾在殿内炸开。
姜尚真,死!
“姜问天,你想干什么!”
“尚真可是你二爷爷,你怎能如此!”
“孽畜,你好大的胆子!”
殿内传来一声声爆喝,而后爆喝变成惨叫。
一团团血雾在殿内炸开,所有起身之人无一生还。
杀戮过后,殿内仅剩的七名族老噤若寒蝉。
“这里有两份名单。
一份是需要清洗的。
一份是需要提拔的!”
姜问天一挥手,一张张白纸轻飘飘落在七人身前。
“接下来我要去一趟镇武司,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
需要提拔的人,都已经执掌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