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天一脸忌惮。
“找麻烦?那也得威虎堂能度过这一劫!”
邹天省目光闪过一丝冷光。
老实说,他做出这一决定也有赌得成分。
他赌的是,上面的人会将威虎堂当作替罪羊。
赌赢了,那自然就能安稳过关。
赌输了,到时候无非就是威虎堂来找麻烦,大不了卸甲归田远离玉州,反正这些年捞够了。
总之就一个原则,不能跌入万丈深渊。
赌这一次,总比将州、郡那些大人物们拖到河间县要好。
......
“就这么结束了?”
“不然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河间快剑陈守玉会拔出三尺青锋,血洗了县衙。”
“快看,谭总捕头又出来了!”
当人群准备离去之时,谭天再次从县衙中走了出来。
这一次,他手上多了一张纸。
纸上,墨迹未干。
这,便是县衙赶制得拘拿令。
“陈堂主,这是拘拿令,可否满意?”
“嗯!”
陈守玉接过拘拿令便走,没有丝毫停留。
这一幕,让原本准备离开的观众再次开始议论。
“竟然真出了拘捕令!”
“邹扒皮这么硬?他不怕那伙人来血洗县衙吗?”
“难道说以前是我们误会周扒皮了!”
“李兄,那位县令大人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王凯看向李华。
“别说话,快走!”
李华脸色大变,拉着王凯挤出人群,朝着远处跑去。
......
等到陈守玉背影消失在眼前,谭天脸色一沉:“将这些刁民全部给本官抓起来!”
周围衙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出。
收拾不了陈守玉,难道还收拾不了这些刁民。
当他们冲来之时,围观群众瞬间慌了。
“你们干什么!”
“打人啦!”
“我大爷是......”
现场,一片混乱。
围观群众,三下五除二便被拿下。
“无论谁来求情,没有县令大人或者我的吩咐,不准放人!”
下完最后指令后,谭天转身回到县衙。
无论是击鼓鸣冤还是拘拿令,河间县都要上报。
将这些人抓住,就是为了让这些消息捂久一点。
至少,得等到河间码头凶杀案解决。
给上面那些大人们体面,便是给自己一条活路。
这也是谭天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当天晚上,一行人抵达天玉城。
为首之人,赫然是长安。
回到天玉城后,他并没有回宗门,而是住进天玉城最豪华的销金窟。
“大哥,这样真的好吗?”
酒桌上,威虎堂二当家赵运小声问道。
好个屁!
威虎堂大当家张龙心中恨不得骂出声。
祸事,全部是这位长家三少惹出来的。
他们威虎堂,简直是倒了血霉。
这一路上逃亡,张龙也搞清楚了前因后果。
得罪的法象武者的身份,他才算知道。
一气剑陈心尘,十品法象圆满,才跟魔刀龙道极干过一架的猛人。
这种人物,吹一口气都能灭了威虎堂。
“咱们要不要联系下花爷?”
见张龙不回话,赵运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