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快躺好!”阿野将令狐青轻轻放到竹床上,令狐青脸色有些苍白,身上也血迹斑斑的,阿野心疼得要命!他刚将药膏拿出来,茯宝一把从他手中抢过药膏道:“辰野师兄你忙你的去吧,我来照顾青哥哥就好”,说着话便将阿野往门外推。
阿野想留下来陪令狐青,便故意道:“公主乃女子,师弟为男子,俗语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好,你说呢,师弟?”
令狐青闭着眼躺在床上道:“琴师妹受伤严重,师兄还是先去照顾琴师妹吧,我没事,你们都出去吧。”
阿野和茯宝对望一眼,默默退了出去,令狐青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再多说无益,只能惹她厌烦。
耳边终于清静了,令狐青睁开了眼睛,她先在门口设下了一个青色的结界,然后才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痕,说不疼是假的,可是心里的疼比起身上的疼似乎更甚。
她素手一指,乾坤袋中一个玉瓶便飞了过来,略施法术将伤处上完药,她依然将那条宽宽的布条紧紧裹在胸前。
她不禁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缠得扁平的胸口,眼前却晃动着琴芷那妖娆玲珑的身姿,还有那声声入耳诛心的“师兄”。
如果不是为了狐族的将来,如果不是要修仙得道,她一定也可以长袖善舞,对镜梳妆,而不是似现在这般为了在天御门中潜伏下去,隐姓埋名,女扮男装。
她对阿野无疑是依赖的,天御门中数万人,能让她完全信任的似乎也只有阿野一人,因为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阿野对她亦兄亦友,自己一直潜心修炼,也从来没有审视自己过对阿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明明是很坦荡的啊,每日可以一起练剑,听他说笑,这在师兄弟之间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是自从琴芷姑娘出现后,自己的感觉就变了呢?变得小心翼翼,敏感脆弱,连别人一句叫他的“师兄”,再也不能入耳。
她还记得彼时在芙蓉酒家酒醉之时,她不让阿野叫慕容风“师弟”,似乎这个称谓只能是属于她的,然后,这么久了,阿野果然再未叫过慕容风一次。
难道现在自己要去告诉阿野,你不许让那个琴芷姑娘叫你“师兄”,我听不得她叫你,她一叫你我就难受,这个师兄只能我来叫多么可笑啊!
她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般可笑?这与茯宝这样的女子又有何区别?令狐青,你醒醒吧,你的父亲还下落不明,你对娘亲的死因还一无所知,狐族在妖界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天御门中对你不怀好意者众多,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人家对你不过是师兄弟之情,是你自己太过贪恋那一份温暖,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没将自己的位置摆正。以后无论人家和哪个女子亲近些,都与你无关!
令狐青似乎想通了很多问题,她坐起身来,振作精神,静心修炼起来,今后修仙得道才是自己的唯一追求!
琴芷侧躺在床上,无云峰的房间都是相同的布置,十分简洁。房间的案几上熏着香,还摆放着一株植物。
这植物叫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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