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想什么?”
以亚利桑号为背景,喀秋莎缠着林汉,拍了几张这个时代的“写真照”,然后突然问起了他这个问题。在她看来,汉娜是活了超过八十年的“老妖精”,每次提起她时,她不是叫她“德国龙骑兵”,就是以“老女人”称之,可谓敌意重重。
林汉苦笑道:“她?大概正在千方计地打我们船上那十五吨黄金的主意吧。”
林汉知道,自己在东海做的那一票,消息传开后,以汉娜的精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的所为。那次行动他调动的人手全是德国人,参加过一战的老水兵,这种人事调动,事后汉娜只要一查就可以查出来,根本瞒不过她,而且林汉也不想瞒她。
十五吨的黄金,是可以让任何人发疯的巨额财富,而且这是一笔见不得光的赃款。黄金的优点就在于,只要融化了,就谁都认不出来,但十五吨的数额实在过巨大,英国人正满世界地追查这笔黄金的下落。如何不被人察觉地“用掉”是个大问题,最安全稳妥的办法当然还是放在自己的大本营德国里使用。林汉要安全隐秘地用出这笔黄金,肯定还是离不开汉娜和希特勒的合作。
“真是可恶了,那可是我们的钱啊!这个老女人居然敢打我们的私房钱的主意,真是可恶了!欧尼桑,你找准机会,一定要**她出气呀!”
林汉仰天长叹:“你又来了.......”
喀秋莎作不满状地挥舞着粉拳道。和成天板着脸,一本正经且“缺少人性”的汉娜不同,喀秋莎的性格十分地“丰富”,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说话的口气还是肢体语气,都象人类中的“蛋白质”少女一般,活泼、冲动且成天胡闹。
对,就是“蛋白质”少女,笨蛋、白痴加神经质的“蛋白质”,这是林汉对她开玩笑称呼。
在林汉看来,汉娜吸收了他性格的“理性,结合了她自己唯一拥有的人类情绪:战争狂热,变成一个功利而疯狂的女人。而喀秋莎,性格原本是一张白纸的她,在吸收了林汉身上的“**”,或者说是劣根性、恶趣味后,却变成完全相反的,缺少成熟的“理性”的不良少女。
林汉曲起中指,对着喀秋莎的脑门就是一记栗琢,然后道:
“要是我的计划成功了,等得到了那艘六万吨的新身体后,我真担心你会乱来,用那九门460毫米的大炮胡乱轰人。”
“不会的啦!只要欧尼桑你答应我,将来把你460毫米的大炮塞进那个老女人280毫米的炮座里将她插爆,人家一会很听话的......哎呀,你又敲我头!”
离开日本前,若不是林汉不允,当时喀秋莎就到东京去一下东乡平八郎的家,把对马海战指挥联合舰队的最高司令官东乡平八郎杀掉。林汉不让她这么做,主要是不想节外生枝,东乡平八郎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也只剩下两年多的命,在他看来,为了杀这样一个快入土的家伙而去冒险不值得。
林汉与喀秋莎在夏威夷渡假般地玩了七天,在充分享受了这里的阳光、沙滩、草裙舞以及海岛少女的风情之后,萨菲罗斯这才意犹未尽地离珍珠港驶向旧金山。在珍珠港时,林汉在家里有菜的前提下,依旧死性不改地又四处**,七天里“安慰”和“教导”了好几位岛上熟妇和少女,引得喀秋东海醋劲大发,险些将萨菲罗斯号变成了“”。
当萨菲罗斯号在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港停靠时,正如林汉猜想的那般,汉娜足踏黑皮鞋,身着黑色西装,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十足地女王派头,她早已先林汉一步从德国赶到旧金山,等候他多时。
就算是用下面的“二十四根触手”去思考,林汉也知道她是为何而来。
“汉娜,你就象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一样啊!贪婪了吧!搞得我现在,都真地想强(蟹)奸你了.......”
心有所思,身有所现,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林汉裤裆部位,当场凸起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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