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蛮?”屠白试探着喊青蛮一声,但他只目光灼灼的盯紧了煤球。
“你不是一直想死吗?你不是一直嫌弃药脐子的臭味吗?你把药脐子让给我吃,我让你早点离开这个世界。”煤球呜喵一声,又毫不退让的上前一步,两只异色的眼瞳随着太阳西斜渐渐由线变圆,越发变得诚恳、有说服力。
屠白虽然不懂猫语,但在这一刻,胳膊突然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先验的感受到失去、多余还有无能为力。
“你平白无故会对我这么好?”青蛮说不心动是假的,但突然被一只猫说中想法,前边还有被欺负的前科,她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对待。
“我当然有我的目的,但和你的寻死大计没有半点儿妨碍,你管那么宽干嘛?!”煤球又一阵呜喵呜喵的低沉叫声,但屠白心里却像百爪乱挠般难受。
“青蛮,你在做什么?你别吓我!”他伸手去抓青蛮的胳膊,不知道此刻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但青蛮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板上钉钉重重的吐出俩字,“成交!”
屠白的两只胳膊无力的垂下,到此刻才想起另一件要紧的事来——或许,她本就没有恢复听力,只是这只猫的声音能被听到罢了。
……
一日后,青蛮身上的伤结痂了;第二日,她已能起身自由的活动;到了第三日,她身上的粉色嫩皮都变得和原来一样;只剩下一头的“狮子毛”打眼的像个光头强。
特别调查科的人都觉着很是新奇,不过,联想到他之前的各种离奇本事,这件小事又似乎不值一提。
刘磊准备在次日为青蛮办理出院手续,不曾想当天夜里,青蛮就一人一猫溜溜哒哒的回来了。
警局里的灯还亮着,几个人正就着这几天的奔波汇总信息。屠白双手环着一个小小的纸杯,将面孔隐藏在氤氲的水汽里。虽然刘磊强留下他做进一步的分析参考,但他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尤怜怜经济公司的老总王海出手阔绰、挥金如土,性取向成谜。接触过他的女人不是被紧急送进医院,就是人前消失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人说他荤素不忌,一些长相俊秀的男子也是他的狩猎范围……”
二段说的唾沫星子横飞,一双眉毛几乎飞进鬓里。刘磊实在看不下去他八婆上身的嘴脸,正要抬手敲掉他翘在桌上乱抖的双脚,突然听见一声猫叫。
“喵~”
屠白手一抖,一滴热水刚好溅到他手背上。他说不出是手上的温度,还是耳朵的温度突然飙升,灼的心跳都变的紊乱而急促。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明天才给你开出院证明吗?”刘磊看着顶个爆炸头的青蛮有些哭笑不得,但对方没有搭话,只径直拉个椅子在二段旁边大咧咧的坐下。
“他的耳朵还没恢复。”屠白无奈向刘磊提醒一句,虽然很想看向对面,但为了接下来能专注于眼前的工作,还是自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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