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青蛮翻过高墙的时候,荣典俱乐部的四层一扇门打开了。
一位男子走到反阵的喷泉边上,也拿起那块黑色石头打量。
黑浊之气没有了,光洁的石面上竟裂出一条细细的线,像繁衍般眨眼扩张到整个石头。
哗啦。石屑崩落满手,露出里边的玄机来。
一个小小的琉璃瓶,只有指肚大小却打造精细,瓶身如太极的黑白鱼泾渭分明的画成两部分。失去浊秽之气来源的黑色,肉眼可见的失去光泽,变做深灰色;白如皓月的那部分也像断了生机,变作鱼眼白。
看来距离成功还远的很呢!
男子哂笑一声,紧紧的把导引瓶握在手心里。
再说青蛮这边,快走到小巷口时,突然发现前边停的那辆小轿车有些眼熟。
一样的颜色、样式和泥点子,就连车牌号都好像很接近的样子。
她忍不住多瞟了两眼,正想着要不要回去说给屠白,当作一个笑话,却看见两人突然从车里出来,站到了外边。
“好了,你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吧!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屠震霆说着朝屠白不耐烦的摆一摆手,头也不回的在街上打个车离开了。屠白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又愣一愣神,终于还是钻回车里扬尘而去。
剩下的,没被发现的青蛮,像被冻成个冰坨子,连日来没再感受过的酷寒严严的将她包围。
石头城陷落毁于一旦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懊悔和愧疚如一张越收越紧的大网,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世事,经验和教训早把她的心肠打磨的坚硬如铁,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还是重新体验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那种求死不能的滋味。
一个是对她死缠烂打追着不放的人,一个是荣典俱乐部幕后自造的神,联想这些日子以来各种层出不穷的离奇事件,她无法想象自己到底陷入了怎样一个费尽心机炮制的大网里。
偏偏这个时候,煤球还火上浇油、伤口撒盐的给她讲起另一件看似不怎么相关的事来。
“对了,那个打火机!我从一叶菩提回来时,曾经衔来那人一个很有标志的打火机,后来不小心掉落之后,屠白一直握在自己的手里,他之后有没有给你?”
……
青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局的,她躺到值班室里和衣而睡,等到再醒来时,已是日落时分。
她刨刨乱糟糟的头发,胡乱抹一把脸,迟疑半天终于还是决定面对现实,把所看到的一切告诉给刘磊。只是,她不知道,此刻的特别调查科已经忙翻了天。
医院打来电话,尤怜怜跳楼自杀了。因为她是从门诊楼上跳下去的,绷带炸开、血肉模糊的惨状吓坏了不少看病的病人和陪同的家属,其中几个情况严重的,此刻已被送去心理干预和疏导。
整个绥平的媒体人全部如嗜血的蝇虫闻风而动,把特别调查科和案发现场围的水泄不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