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听郑金娥哭诉,听得撇撇嘴。
啧,叶铭阳还挺有钱的嘛!
看来,离婚拿一万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嘛!原主还挺有眼光的。
林霜霜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发散性思维,走进了房,对着郑金娥那张已经连床板都翻上来的床看了一会儿,问:
“你说我……娘家人抖搂出来,当时有很多人看见吗?”
郑金娥抬眼,想委屈又不敢委屈:“很多人看见……那不是全村的人都来看了嘛。”
林霜霜暗自叹了口气,唉,康彩珍那老太太真是太野蛮了。
钱财招人眼,这年头的五百块,可不就是巨款吗?
既然全村都看见了,那就很有可能招贼。
林霜霜也无法,又问一句:“你确定是放床下的?”
郑金娥指指一个破旧的橱,说:
“床下的。我橱门是老锁头,前些年就坏了,我这屋子也没啥地方藏,我就藏在床板下了。”
林霜霜:“你最后一次看见,是啥时候?”
郑金娥:“我今早还拿出来看过的,我,我也寻思着,不知道铭阳愿不愿意,这钱先给你……不不,给静贞那儿用。
后来,我下了地里,我还锁着门的呢,不就你回来那会儿拿钥匙,我就赶紧回来找了嘛,结果没有了!”
郑金娥吞吐着,林霜霜却已经能确定,这钱,肯定是被人偷了。
这种低矮的农家院落,人家真要进来,锁门有个毛用!
钱藏在床底下,这手法更是老套路,农村妇女哪个不是这么干啊?有点经验的都想到了。
唉,这会儿叶静贞又不在,要不然倒可以帮忙找找线索,现在,只怕得另想法子了。
林霜霜吸了口气,说:
“估计有人来过了。你先不要声张,我来想想办法。我先问你,刚我回来的时候,二婶趴我们家门上往里看,她看什么呢?她知道你丢钱了?”
郑金娥一脸可怜样:
“她哪天不偷偷的看我们家几眼哩?就巴不得我们家出什么事。再说,我刚发现钱没有的时候,我,我吓得在院子里哭了半天,还想冲到湖里死了算了,她,大概听见了……”
林霜霜对天翻了个白眼,无奈的交代她:
“以后寻死觅活的样子不要再搞出来了!你是嫌我很有空吗?你别忘了,姐姐还在医院呢。
行了,煮晚饭吧,我还有一篮子蘑菇还在后山藏着,得去拎回来呢!早知道你有钱,我也不用这么忙乎了,真是的!
对了,把门关好,灶间我逮了几只野鸡,你撒点麦子给它们,我明早还要卖了凑钱给姐姐看眼睛的!”
“噢,知道了。”
郑金娥小媳妇样儿的答应了,抹着泪,满腔委屈也只能在小美那儿找补点回来:
“美儿,别坐着了!你没听舅妈说逮着野鸡了?你去喂野鸡,我去煮饭。”
眼看着一老一小算是忙活起来了,林霜霜这才出了门。
她站在门口想了想,往豆腐婆家去了。
已经暮色青青。
林霜霜在豆腐婆家后门处凝神屏气的默念了一会儿,大黄狗就自己出来了。
林霜霜:“豆腐干,叫你帮我家看着点,你有看吗?”
大黄狗嘴巴咧了咧:“都说了不要叫我豆腐干!”
“这不是重点。先告诉我,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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