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应该诗酒唱和,红袖添香,贾政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刚好一次去史鼎家喝酒,说到林如海,惋惜他无子的状况,史鼎一听这不是刚好。
自家妹妹虽是庶女,可续弦足够了,更重要的是林如海是天子近臣,他自己也是,不然不会有忠靖这称呼的爵位。
当然,说亲不能是女方上赶着,故而跟贾政试探了一下,贾政一听大喜,当即回家跟老太太商量。
贾母知道这事不能拦,况且外甥女都出嫁了,不存在被继母欺负的可能,遂同意出面。
这事现在基本上双方都同意了,只差互换生辰八字就订下来了。
贾蔷自己是乐晕了头才刚听说不久的,结完婚他就复职去军营,回家又有美得冒泡的小娇妻,哪有闲心管外面的事。
现在听到林如海话中的意思,他才明白到了什么地步了,乐的他嘻嘻笑道:“岳父加油,给我生个小舅子,您放心,我这姐夫可不是白当的,全交给我负责,您就可劲的生吧。”
“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这逆徒。”
林如海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乐了,自己这女婿简直跟贾赦一样混不吝,什么话都敢说。
要不是知道他信口开河习惯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调侃自己,哪有叫老丈人可劲的生孩子的。
气得他都爆粗口了,他林如海可是谦谦君子,都怪这逆徒胡说八道。
林黛玉也是白眼球翻上天,这不着调的夫君,早上还跟婶子调笑,看来教训的不够,今晚回家要他好看。
被人家父女两嫌弃,贾蔷只好装孙子,东扯西扯了一大堆,谄媚着林妹妹。
忽然,耳边响起林如海的声音道:“蔷儿该准备了,明年会有恩科,科试和乡试会提前,虎贲军基本上训练完成,剩下的是日常训练,你可以收收心读书了。”
“啥!恩科?岳父你没喝醉吧,没啥大事哪有恩科呀?”
贾蔷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林如海敲了一下他脑袋,笑骂道:“不许传出去,陛下准备立太子,应该就在今年底。”
“真的呀!太好了,不对,那我怎么办,明年啊,时间太紧了。”
贾蔷刚刚欢呼完,就觉得不对,听老丈人这意思,是要自己去乡试的,可不是科试取个名额那么简单。
可自己去年一年练兵,哪有时间读书,都是囫囵吞枣的看书的,所说自己记忆力超好,全都能背下来,可经义是要靠理解的呀。
他这哀嚎着,林如海顿时觉得出口气了,乐呵呵地说:“没事,现在开始读书,为师会好好教你的。”
“岳父!你就是故意的……”
“哼!莫名其妙,为师教你那是师之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为师岂能不尽到师者的责任。”
大道理都被他讲了,你还无法反驳,贾蔷只能哭丧着脸自认倒霉。
暗自腹诽着,这皇上也真是,迟一年立太子会死呀,还能少一届恩科,少花不少钱,也不知道他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