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说是自家人烂在锅里就算了,只是以后不许他再做家族中的事。
贾蔷嘴上答应着,带回宁国府后,冷笑着叫人来。
“给我捆了,扒下他的裤子,狠狠的抽,用老子的马鞭抽。”
贾芹一听转身想跑,可哪里跑得掉,贾蔷都不用动手,十来岁的吴石,一个箭步上去,矮身钻裆,一式倒拔杨柳。
贾芹“哎哟”一声,吧唧摔的个头昏脑涨,等他回过神,已经被两个下人按在长凳上,开始捆手脚了。
“蔷哥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咱们是兄弟!从兄弟啊!”
哀嚎的贾芹,嘶声叫着,贾蔷盯着他寒声道:“上回我就警告过你了,可你呢,你丢的不是你一个人,丢的是我宁国府大家的人,要女人你上青楼啊,家庙里的姑子你也敢动,这些人干嘛用的你不知道?那是给娘娘诵经用的。”
要是其他女人,贾蔷还不至于,自家这些族人什么德性,他岂能不知,不管就是不愿理会他们。
可这些小尼姑、小道姑真不能动,就连他自己都不敢动,说白了,是给元春用的人。
现在不用了,可以让她们还俗嫁人,也可以娶回家做妾,但不能私下里当玩物,那是对元春不敬,等于对皇家不敬。
贾蔷自然在前院处罚贾芹,很快家里人都知道了,三房的老太爷颤巍巍的过来,正要指责。
贾蔷把告示递给他道:“太爷先看看再开口吧,整条宁荣街都贴遍了,我没开祠堂,已经给您老面子了。”
老太爷看完无话可说,顿着拐杖骂道:“这孽障丢人啊,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老太爷你也消消气,为这混蛋生气不值得,领回去让他老子娘看管,再有下次,别怪我开祠堂废了他贾家子弟的身份。”
贾芹被抽了二十鞭,那可比前几天贾蔷被揍惨多了,这家伙细皮嫩肉,被打的皮开肉绽,血糊糊的。
哭爹叫娘的被抬着回去,这下子两府都知道了,贾琏顿足道:“蔷儿真是胡闹,自家兄弟下这狠手,他如何下得去手啊!”
这段时间乖巧得很的王熙凤,听到这话冷峭的嗤道:“没见识的东西,蔷儿这是杀鸡骇猴呢,现如今各房子弟一个比一个不堪,还不是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造成的,他这煞一煞歪风,你看吧,宁国府那两房,指定安稳上几年。”
贾琏笑道:“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那些人我还能不知道,早上打了晚上就忘记了,都是被父母宠出来,那可能听话。”
凤姐儿斜眼吊眉的瞥他,嗤笑一声说:“不信,你去问问咱们家老三,他是怕你这哥哥,还是怕他侄儿。”
“三弟!你是说琮三弟?”
贾琏惊讶的回望,凤姐儿指着他道:“有你这样做哥哥的,自己的亲弟弟,就算不同母那也是同父的,一样的血脉,你可知老三现在如何了?”
贾琏哪里知道,除了当初为他争取了一次月例外,就不闻不问了,他哪会把精力放到不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