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吕凌错愕的望着他,哆哆嗦嗦道:“贾……贾公子,这是为何呀?小弟错了,可小弟也被你打了呀!”
贾蔷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摇摇手,一副认真模样说:“不是今天的事,两天前你砸烂了一抬轿子吧,还打了三个人对吧,这事我没冤枉你对吧?”
“两天前?”
吕凌怔了怔,想起这事了,再看贾蔷似笑非笑的样子,顿时心中一突,小心翼翼的问:“难道是您的人?”
“你说呢,不然我吃饱了闲的啊。”
“啊,这这……小弟不知道呀,求贾公子饶恕这一回。”
不是他胆小,而是太吓人了,刚才十几二十个护卫,被人家一个人打的七零八落。
现在护卫最多的贾永走了,人家要是再打自己,连跑都跑不掉。
贾蔷摆摆手道:“行,大家都是膏粱子弟,我也不为己甚,这样吧,赔钱赔礼总要吧,别说我欺负你,咱们这样的人家,子弟之间打架是常有的事,上几个月在京城,神武将军家的公子冯大爷,还把仇太尉的儿子打的下不了床,父辈还不是照样不管。”
“说得好,贤侄是宁国府的蔷哥儿吧,老夫吕卫,孽子既然有错在先,老夫替他答应了。”
贾蔷早就看到他们过来了,这才故意说那话的,听他自报家门,忙做出一副知礼的样子,迎上去作揖道:“宁国府贾蔷见过吕大人,还有几位前辈。”
其他几位赶紧避开,只有跟吕卫并肩的那一位,淡淡笑道:“不愧是宁国公后人,不让人挑出毛病,老夫董健,跟你叔父有过几面之交,也算是熟识的。”
贾蔷忙行礼道:“竟是董大人当面,小子失礼了。”
“呵呵呵!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胡闹,不过老夫有一事不明,吕贤侄再不长眼,也不会惹你宁国府的人吧?不知被打的是谁,竟能让你这堂堂公爵府的公子出面。”
董重一副好奇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笑里藏刀。
贾蔷也不点破,郑重的抱拳道:“吕兄砸的是我恩师家三房的轿子,打的是他家的佃户,可不巧的是,他们是去接我的,故而晚辈不能不出面。”
“哦,那就说得通了,也难怪吕贤侄会走眼,如海兄那族弟家道中落,出来的人自不可能鲜衣怒马。”
董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中却闪过一道寒芒,被贾蔷看到了。
贾蔷目光一闪,明白他这是记恨上林越了,对付自己他不敢,可林越是苏州人,而且没功名。
这事了结后,等自己走了,对方再报复,至少能出口恶气。
他故作叹息了一声道:“是啊!八叔老实厚道,不愿盘剥佃户,日子过的难啊,不过这次八叔的小儿子过继给家师,那孩子现在是我们家老祖宗的嫡外孙了,荣国府不会让他家再败落的。”
董健愣了一下,看一眼吕卫,眼神交流,马上两人哈哈大笑道:“那可要恭喜如海兄了,老夫二人这就回去,备上礼物上门喝杯喜酒去。”
贾蔷明白他俩这是要回去商量了,笑呵呵的作揖道:“那晚辈就在八叔家等两位大人了。”
两人笑吟吟的颔首,招手叫过各自的儿子,跟贾蔷示意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