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爸爸和邵妈妈压根儿没理会邵大伯母的话,径直朝着轿车过去。
在门口的众人也没离开,特别是邵大伯母,她等着看二弟和妯娌丢脸的场景,她甚至还朝里边喊了几句,让大家出来一起看笑话。
葛红英和温红军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乎,感觉整个人飘在云端,这就是坐轿车的感觉啊,跟回老家时搭的汽车一点都不一样,回老家的汽车上混合着各种各样的难闻气味、路上还极致颠簸。
轿车的椅子是皮的,坐上去软软的,味道也非常好闻,有股淡淡的香味(骚包贺凡在里面喷了些香水),一路非常平稳。
葛红英满面春风地跟邵妈妈握手,大声道,“亲家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我家小洋以前只开过货车和卡车,第一次开轿车,速度难免有些慢,让你们久等了。”
她这话是说给邵大伯母听的,刚才邵大伯母的话她都听到了,哼!
邵妈妈也笑容满面,“不慢不慢,谨慎出行安全第一,亲家快里面请。”
葛红英他们来得并不比立新他们回来得晚多少,只是晚了七八分钟,不过她大嫂素来见不得他们家好,所以才会不放过一丝一毫能踩他们的机会。
邵妈妈只觉得扬眉吐气,她那个大嫂,亏她长了一把年纪,全都长在狗肚子身上了,若不是今天是儿子的大喜之日,她肯定要跟她掰扯清楚。
年轻时候受到的气、收到的委屈,今天终于全部消散了。只要自己过得比她好,她就永远活在煎熬里。
邵妈妈和葛红英手拉手亲亲热热、目不斜视地进了食堂,路过邵大伯母时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来吃酒席的亲戚看了看停在门口两辆崭新气派的轿车,又看了看邵爸爸和邵妈妈露出羡慕之色。
他们只听邵大伯母说邵立新娶了个偏僻省份的外乡人,没想到这个外乡人家里竟然这么给力。
如果他们有一个家里能开得起轿车的亲家,管他外乡人还是山旮拉里的呢,照样能把儿媳妇儿供起来 。
大家看向邵大伯母的眼神中带上了不屑,有这样一个颠倒是非、心思歹毒、见不得人好的妯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如果今天立新媳妇儿的娘家不是开轿车来的,没准他们还真听信了邵大伯母的话,对立新媳妇儿起了轻视之心。
邵大伯母被妯娌和妯娌亲家无视,又被亲戚朋友轻视,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比调色盘还要丰富多彩。
她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席位上的。
她如同一只鹌鹑一般缩在凳子上,想把食堂里的欢声笑语屏蔽在外,可惜她越想屏蔽传入她耳中的声音就越清晰。
当听说立新媳妇儿的小哥还没娶亲时,邵大伯母的眼睛噌的亮了,她妯娌的儿子可以娶温家的女儿,她的女儿为什么不能嫁给温家的小儿子?
她仔细打量着温洋,身材高大挺拔,相貌俊朗非凡,听说还是军校的大三学生,一毕业就是军官,这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男儿配她女儿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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