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脸,还说以后不会再麻烦阿金了。陈左宁,你的小心思恐怕白费了……”
保宁:“……”长舌秦左宁。
封晋:“……”这事能不能别当着陈左宁的面说,简直一箭穿心。
陈左宁:“……”怎么哪哪都有这厮呢!
“不喜欢写信那我们便不写。你喜欢什么只管告诉我,我最近得闲,可以经常过来看望你。”陈左宁轻声道。
“你不是来看望我祖母的吗?怎么又变成看望保宁!陈左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保宁打量自家二哥,脸红脖子粗的,真像只护仔的老母鸡啊。而她,只管当个柔弱的小鸡仔便好。于是保宁心安理得的沉默着,在一旁轻酌温茶看戏。
陈左宁皱眉。“秦海宁,你怎么总盯着我不放。我来看望老夫人还是来看望保宁妹妹与你有什么关系?”“自然有关系。你看望我祖母,我自然不拦你。你打着看望祖母的名号来打扰保宁,就是居心叵测!”
陈左宁被气笑了。
他们两人虽然自幼八字不合。可以前也顶多争辩几句,今天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管他说什么,秦海柠都要驳一驳。这简直就是……陈左宁打量秦海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位秦二公子最近和姓金的交好。
姓金的据说是盛州第一首富金家的独子,家里坐拥金山银山。
城外那让人趋之若鹜的桃花苑便是姓金的造的别院。最近城里不少人千方百计想要结识这个姓金的,觉得哪怕他小手指漏点东西,都够他们吃香喝辣半辈子。
一直以为秦海宁没心没肺,如今看来他其实挺有心机的。
拼死拼活拦着他接近保宁,莫不是想撮合姓金的和保宁!陈左宁自觉发现了真相,看秦海宁的目光多了几分嫌弃。
“保宁年纪还小,我是她的兄长,照顾她一二也是情有可原。倒是你,你无故带个外人来家里,还毫不避讳的带来园子里与保宁见面。便不怕坏了保宁的清誉吗?秦海宁,你年纪不小了,做事不能全凭喜好,要多思多想。”
被教训了,他竟然被陈左宁这厮给教训了。
秦海宁气的几乎冒烟。
“谁是外人?阿金可不是外人,我祖母可是满口称赞阿鑫。我带阿金来秦家,也是祖母点过头的。祖母也希望阿金和保宁相处融洽。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我祖母。相比阿金,你才该避嫌呢。保宁,以后不许私下见陈左宁!”
被拉入战局,保宁表示自己很无辜。
她一点也不想见陈左宁,只是祖母之命难违啊。
还有封晋,她同样不想看见。可是二哥是个蠢的,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思啊。
做人真难!
“……是祖母让我招待左宁兄长的。”“我去和祖母说,你一个小姑娘……该呆在院中绣花。招待客人的事以后由二哥出面。”
保宁乖巧的点头。
“好,以后左宁兄长和金公子,便劳烦二哥招待了。”
几人:“……”
封晋眸子沉了沉,怎么弄到最后,他连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了。她便这么讨厌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