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茉念叨了几遍,嗯,而而比复复上口,好发音,遂开心的从善如流:“那就叫‘而而’了!”
许存芳也高兴,幸好茉儿听劝。否则让他对着一把刀,而且是威胁过自己好多次的刀叫“父父”,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户籍问题。
许敏德把许存芳除族之后,便火速的将他的户籍也迁了出来。
杨家这边杨小弟还小,无法为落户这样的事情做主;杨老婆子对许敏德这个人和之前杨夏茉两人迁走户籍的事十分有意见,不肯让他们迁回来。
最后还是杨小叔想的办法,把两个人的户籍落到了季先生的名下。现在从法律上讲,许许和她算季老头的后人了。
虽然本来也是很亲密的师徒关系,但跟季老头落到一个户口本上,她还不是户主,杨夏茉心里不爽得很。可是现在他们无片瓦遮头,也只能就先挂在季老头名下了。
而此时他们才知道,原来季先生竟然是京城人士,所以现在他们是京城户口了。
“得买套宅子了。”杨夏茉又开始盘算,“不过不急,先住客栈里。”
天渐渐凉了,客栈的院子里有暖气,适合猫冬。
到时候她一手瓜子点心,一手热着酒,窝在沙发里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许许和两小只读书写字。
用许许的话来说就是:美哉!
遥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杨夏茉眯起了眼睛,好像已经进入了幻想的场景之中,暖洋洋的,她有点犯困了。
王灵玉突然发现没有动静了,一抬头才发现杨夏茉已经睡着了,顿时十分无语,这大白天的,才起床多久啊就又睡了!
许存芳竖起手指,冲她“嘘”了一声,指指门外,王灵玉会意,起身下楼了。
他拿起一张毯子给杨夏茉盖上,自己则拿了本书过来,窝在沙发的另一头,和她脚挨着脚翻开了书。
等杨夏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窗外:“几点了?”天还没亮呢?
“什么点?”旁边一个略带心疼的声音响起,“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嗜睡?本来说好晚上大吃一顿的,也让她睡过了。
嗯?杨夏茉还有些迷糊,几点了跟受不受苦有什么关系?
王灵玉戳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以后可不能犯浑了!”
杨夏茉捂着额头左右看看:“许许呢?”
“走了,寿王请他赴宴。”王灵玉答道。
寿王?杨夏茉一下子精神了:“寿王为什么请许许?”
说好听点许许是个童生,读书人,可实际上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寿王怎么会请他呢?
王灵玉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别急,来人挺客气的,应该没事。”
是么?杨夏茉皱起眉头,寿王是有温恭蕴藉、谦谦君子的美誉,可实际上那就是头腹黑的狼,只瞧他进了系统名单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寿王请人的时候客气,可不代表是真的和善。
“我再睡会儿!”杨夏茉拉起毯子又躺下了。
王灵玉:“……好吧,我给你留了饭,起来了自己热热。哎,别蒙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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