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冬目光一转,“西多尔,去底舱,加里,排查客房和水手房,找出他们来。”
贵宾们在水手的带领下上楼去主大堂,林冬跟在周玉身边,周玉回想刚才一幕,心里害怕,但又不能表露出来,以只有林冬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他们出手了,你有把握对付他们吗?”
“要相信你的保镖,”林冬哈哈一笑,“不要因为我长得帅就怀疑我的人格。”
周玉白了他一眼。
林冬眼里有着大局在握的自信,阿迪勒一定认为他暗我明,但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林冬的真实势力,所以真正的局面其实是敌明我暗,阿迪勒可没有兰迪这个“鹰眼”。
就像能在黑夜中看得一清二楚的猫戏弄老鼠一样。
……
整艘翡翠号突如其来的断电引起了骚乱,不过在船长的命令下,所有客人都在主大堂等候,除了主大堂灯火通明外,翡翠号其他地方已经漆黑一片,主大堂的贵宾们试图拨打电话,但网络和信号都被屏蔽,船长派人排查故障,却一直没有消息,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刺激。
他们都是社会名流,去哪里不是被好吃好喝招待着的,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惶恐,但是也是因为这样,才感到了平常体会不到的刺激,甚至有人认为这是船长安排的特殊节目。
只有林冬知道,翡翠号已经成为了一个海上的孤岛,在夜色的汪洋中漫无目的地飘荡。
加里装扮成侍者,已经搜索到了第三层客房,推着餐车,照例敲响门前的房门,等了等,掏出开锁工具,悄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一阵压抑到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入耳,加里瞬间明白找到正主了,突地一脚踹开房门,然后猛地缩到餐车下。
房间里的人在房门被踢开时就立马扣动扳机,连环开了几枪,枪声压抑,显然装备了消音器,子弹打在金属餐车上,火星四溅,加里毫发无损,他从枪声间歇中判断出敌人只有一人,他拿出手枪,顺着枪响的方向甩手开枪,伴随着敌人的一声痛呼,敌人的枪声戛然而止,明显是中枪了。
加里扑出来,在黑暗中一脚踢飞敌人的手枪,一掌切在敌人后脑打晕他,从这人衣领上揪出一个微型对话器,手指一用力就将其碾碎,仔细打量,敌人是个阿拉卜人士,这是个普通客房,但桌子上摆放着七八支手枪,一堆弹夹和黄灿灿的子弹,还有十几个模样古怪的圆柱体,军火商加里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新型的r9液压炸弹,威力很是强猛。
加里把敌人绑好,检查了房间,确认没有窃听仪器,关好房门,然后弄醒了敌人,敌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加里,嘴巴被布条塞住,挣扎不止,加里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笑道:“我的时间很宝贵,不废话了,说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加里拿开杀手嘴里的布条,杀手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猛一咬牙,想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但愕然发现牙齿里的毒药不见了,加里拿出一颗空牙齿,“你在找这个?你想耍花样,我很不高兴。”
说罢一刀抵在杀手膝盖侧面,慢慢用力,刀尖慢慢破开血肉,以龟速侧面插入膝盖半月板下,杀手疼得吼叫,浑身剧烈颤抖,加里慢慢把刀从侧面插进了杀手的膝盖,看了已经脸色痛得狰狞的杀手,淡淡一笑,但这笑意在杀手的眼里却比恶魔还可怕。
加里猛地运力,以匕首为杠杆,向外一扯,噗嗤一声,杀手的膝盖半月板被加里硬生生撬了下来,血淋淋的膝盖掉在地上,鲜血染红地毯,杀手痛吼,嘴唇乌紫,泛起失去意识的白眼,嘴角溢出白沫。
这种疼痛,比死去活来还死去活来,特别是看着自己的膝盖被人慢慢地挖掉,那种惊惧感难以形容。
“有段时间没动刑,手法有些生疏了。”加里有些惋惜地看着被活生生挖去膝盖的杀手,他在被林冬劝去从良之前,国际上谁不知道他“军火商”加里的名头。
加里用染血的匕首拍打杀手的脸颊,杀手也是经过刑讯训练的人,死咬着发青的嘴唇,就是不说话。加里一皱眉,不再耽误时间,一刀捅进杀手的心窝,紧接着对耳机道:“游侠呼叫大脑,游侠呼叫大脑……”
“妈的,我们一直在线上,你呼叫个屁,”林冬没好气道:“你是肥料吃多了还是华夏的抗战剧看多了?”
加里干咳两声,道:“刑讯不管用,不过我找到了点东西。”
“说。”
“r9炸弹。”
林冬眉头一松,“知道这个就够了,站在他们角度来想一想,对付一个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普通保镖的人物需要全员出动么,他们无疑有更大的目标,炸弹的出现验证了我的猜想,不过他们区区一个杀手组织而已,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恐怖组织?”
牛虎挠了挠头,没听懂,在耳机里问道:“冬哥,你说话咋这么七拐八绕的,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在船上出现炸弹除了炸船和夺船之外还能是什么。”
林冬失笑,没想到事件还真的升级成了恐怖袭击,看来圣真帮的人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对付他就是他们炸船行动的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加品而已,不过越是这样,对林冬就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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