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痛的泣不成声,苦苦求他放过她,但他自控力一溃千里,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最后,她被他折腾的差点丢了半条命。
羁景安带来的烟都抽完,默默地问顾司迦要了根烟,点上火后,重新深深吸上。
冷峻的五官,阴郁黯然。
“少抽点。”顾司迦扫到垃圾桶里一堆的烟蒂,皱了皱眉,温和劝道,“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了,等人醒了,好好哄一哄。”
他对她还不够好?
好到她毫不顾忌他的脸面,与宸梓枫纠缠在床上,足足用了五六个避孕套了。
还要怎么哄?
羁景安的墨眉,狠狠地拧紧。
见好友脸色黑沉,顾司迦知晓中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内情,也就不再劝说,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不知道等了多久,顾司迦身上带来的一盒烟又被羁景安抽光了,手术室的门才终于被人从里面推开。
女医生摘下口罩走了出来,本来有些恼火,却看见陪在那个凶残男人的身边是顾司迦院长,勉强压抑住怒意,“羁先生,夜小姐的伤口处理完毕,但是撕裂程度有些重,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很有可能影响今后的生育能力。”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耳里,羁景安只淡淡颔首,面无表情的俊脸,令人看不出任何想法。
顾司迦倒是有些意外,这么严重的伤口,羁景安到底欺负了夜羽凡多久啊!
真是,够可以的。
女医生再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转身离开了。
顾司迦清咳了两声,斯文白皙的俊脸憋出一抹红,“景安,那种事你不能只顾着自己,女人相对更容易受伤。”
男女有别的。
“你一个万年单身,有什么资格说我?”羁景安一脸沉黑,毫不犹豫呛了回去。
夜羽凡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从昏睡中苏醒,是被疼醒的。
想到昨晚被羁景安死死压在洗浴室里,毫无任何尊严,被迫用最屈辱的姿势去迎合他,一直到痛得晕过去,他还不放过她,不知疲倦地刺夺她的身体……
夜羽凡的眼眸里掠过阵阵钻心的刺痛。
他那样刺骨地羞辱,把她当成什么了?
羁景安站在门外,挺拔昂然的身躯,伫立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迈动脚步走进病房。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他。
顾司迦站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催促,“景安你赶紧进去,夜小姐脾气很好,先忍着点让她好好发泄一下,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和好。”
羁景安沉沉摇头,“你进去探探她的口风。”
“行。”
顾司迦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了vip病房。
开门的霎那,羁景安侧过脸,目光射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那抹纤弱身影,她躺在白色棉被里,瘦弱的肩头还在细微地颤栗。
到底是他太伤了她!
羁景安抬头深呼吸,狠狠拧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