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的原因之一。
她干净的,令他肆意沉沦。
“不,不要。”
夜羽凡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他的大掌压在她的脸蛋上,完全被裹住,被沦陷,被他各种爱不释手,羞惭得两手撑在他宽厚胸膛试图去推搡开他。
无奈,双方力量太过悬殊,累得气喘咻咻,却根本推不动他一丝一毫。
他倚靠在座位,如在原地生了根,浑身每一处都透着无法言语的危险,可怕!
夜羽凡推不开人,改而去扳他的手腕,咬牙努力着,要把他的大掌从自己的脸上移走。
但她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不像是抗拒,倒像是在撒娇挑dou。
男人胸腔里那颗冷硬的心控制不住微微激荡,薄唇缓缓覆上了她嫣红如玫瑰的唇瓣——
直到稍微满足后,才靠在她细嫩的耳垂边,哑着嗓子冷声道,“记住了,以后你所有的只能都属于我。”
恰巧抵达到了目的地,方同踩了刹车,遮盖了他的声音,夜羽凡没怎么听清楚,摸着有些红肿的唇,迷茫地瞪着刚才不知道说什么鬼的男人。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羁景安终于松开手,推开车门正要下车,狭长的眼眸却瞅到了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
那男人他认识,倏然顿住要迎上来的步伐,勉强朝他挤出礼貌的微笑。
但眼底深处的阴郁与愤恨,即使极力压抑,也还是压制不完全,使得那笑容,假得很,变成了强颜欢笑。
羁景安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极慢极慢地收回目光,在夜羽凡催着他下车的那一刻,一手把她拉入怀里,吻得缱绻缠绵,深深探入她的口腔深处,另一只手却悄然把车门推得更开。
“呃!”
就连呼吸,也让他一并强势夺走。
夜羽凡被他给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看得很清楚,外头可是站着人的,就这样当众激吻,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呐!
魂淡男人。
几步之遥的地方。
颜白馨死乞白赖,才央求了韩远川带她一起来。
不是不知道这种地方太过于不吉利,但韩远川永远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脸,如果再不刻意套近乎,她这未婚妻的头衔,分分钟就会飘走。
震撼地看着车内激吻的一对,颜白馨目光冷了又冷,最后变幻成了阴寒讥诮的笑。
她倒是没有料到,羁景安对于夜羽凡那个贱人,居然兴致好到能随时来一发。
真是小看她了!
身侧的韩远川僵硬成一块石头,颜白馨突然嘲讽一笑,“远川,你瞧瞧,羁总对夜小姐,可真是宠爱有加啊!”
放着爱他的女人不稀罕,偏生喜欢勾三搭四的绿茶婊,男人都是贱骨头。
韩远川沉着脸,默然。
就那样瞥见那个放在心里珍而重之的心爱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激情拥吻,她的手,甚至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甜蜜闭眼。
眼眸被刺得猩红疼痛,可是脚却被冻住了,半分不想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