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
呆在羁景安的休息室里一个小时左右,夜羽凡发现他自从进了公司后脸色黑沉肃穆,五官线条绷得紧紧的,不见展眉。
不明白离开医院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回到公司,反而有些不痛快。
自从两人把话说开后,羁景安无论是接电话还是吩咐下面的人做事,都是痛痛快快地开腔,很少再避开她。
除了在公司门口,他扭头看了眼身后……
夜羽凡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一下他又看到了莫雨柔?
除了莫雨柔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还有谁能把他惹成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冷漠模样?
一旦起了疑心,夜羽凡看着羁景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觉得背后另有一番深意。
她心里开始难受了,心脏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针刺了又刺,胸腔里弥漫一股尖锐的疼痛感。
比不上身边男人不动声色的成熟内敛,她心情难过,很快就表现在身体动作上。
正在给羁景安泡咖啡,夜羽凡也不管开水还是冷水,一股脑冲进精美绝伦的咖啡杯里,省却了搅拌的功夫,怒气冲冲地放在一旁书桌上,羁景安半靠在沙发里审阅合同文件,听到耳畔传来砰砰的巨响,抬起眸子看过去,深邃的视线凝视在她那张涨的通红的小脸,敏锐察觉到她的异样,拧起了好看的眉头,看了她几秒,“累了,还是觉得无聊?”
夜羽凡扭头,看向落地窗外的漂亮风景,语气怏怏的,“都不是。”
“那是什么?”
男人一贯低沉淡淡的嗓音,音量不算很大,却莫名含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令人心生怯意。
夜羽凡不想好不容易与他和解了又要再起争执,沉默了半晌,才撇撇嘴小声说道,“我没事,大概是这些天没休息好有点累吧,你忙吧,我先去床上休息一会。”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硬撑着说没事,骗谁呢?
羁景安凝视着她飘忽不定的双眸,目无表情地勾唇轻笑,“吃醋了?”
夜羽凡瞧他一脸笃定,哼了哼,“谁吃醋了?我才没有呐。”
“你以为我在想莫雨柔?”
这男人马上出手快如疾电地拽住她细细的手腕,把人扯进他的怀里,握紧她挺翘的臀部,稳稳扶着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低下头,薄唇不由分说含着她白嫩细滑的耳垂,缓缓加大力度,闷闷的轻笑,从他上下急剧起伏的胸腔里穿出来,钻进夜羽凡的耳蜗,“听着,这话我只说一次!自从在椰城向你求婚成功以后,在我这里,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没有莫雨柔,更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陈雨柔方雨柔。”
耳垂被男人吸吮在薄唇里,偶尔他又加重了力气,令夜羽凡酥麻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细微疼痛,也不算很疼,但更能挑起潜藏在她心底的渴念因子,使得她整个人都麻痒得忍不住缩在他的怀里颤啊颤。
羁景安的视线立刻被她迷人的小脸给吸引住了,漂亮的长指恶劣地伸过去弹了弹,“别抖了,再勾引我,信不信你走不出去了!”
两个人闹误会分开了差不多快二十天,在医院里又住了半个多月,算起来他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干一场,哪里还能受得住她这种撩人的风.骚媚态?
“别,别啊……顾医生说还要再等等!”
夜羽凡惊得一把推开男人从他身上蹦开,站在离羁景安一米开外的地方摸着刚才被他舔舐的耳垂,想着他刚才说的动听情话,满眼满脸尽是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开心笑意。
他说以后再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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