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景安上了楼,伸手悠闲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刚推开门就看见定定躺在床上的女人,仰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在等我一起睡?”
夜羽凡一震,维持着仰面朝天的姿态一动不动,大概三四分钟左右才从床上爬起来面对羁景安扯嘴角笑着摇了摇头,脸色因为刚才的视频有些暗沉难看。
羁景安走到床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就站在离自己不到半米处的距离,薄唇紧紧抿着,一脸担忧的神色,那担忧,是针对她而生的,夜羽凡突然就醒悟了过来,憋闷在肚子里的一口浊气瞬间消散了。
羁景安当时都不认识她,两人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怎么会是他在那天晚上把她给睡了呢?
如果是他的话,一个多月后她有了身孕,就大有可能是他的孩子,但当时,她需要流产堕胎一事统统是由他安排的,没有半点犹豫不决。
真的是羁景安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对于她要流产的事无动于衷?
这么一想,夜羽凡在心底立刻嘲笑自己太不经事,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怀疑上了羁景安,真是太没有脑子了。
无神的眼眸立刻恢复了精神,也不再迷茫。
希而顿酒店大套房里睡她的男人怎么会是羁景安呢?
夜羽凡往床沿挪了挪,伸手拉住男人的铁腕把人给拉下来与她一起坐在床上,趁势钻入他的胸膛,柔弱无骨的手臂攀附住他好看迷人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的胸口,用力拱了几拱。
他沉稳的心跳,令她格外舒心有安全感。
羁景安察觉到夜羽凡虽然极力掩饰了难看的脸色,但身体还是在轻微地颤抖不安,是那种面对很可怕的东西或者事情时的不安,伸出大掌轻轻拍打她缩着的后背,“怎么了,告诉我!”
“给你看样东西。”
夜羽凡从男人温热的怀抱里挣脱开,摸向枕头上的手机,点开邮箱里的那个神秘视频,没有开口,只用目光示意羁景安看下去。
去年秋末的时候,宸梓枫就是拿着她的糜乱视频要挟她离婚,甚至还流传出去在桐城的各大报纸上面刊登了头条,把她的父亲气的心脏病复发生命一度垂危……
但其实,她从未把那段视频从头到尾地观看完,毕竟作为里面的女主角,谁也没有那么大的心理承受力能看完自己与老公之外的男人上床的视频。
她曾一直把这段不堪的经历视为最大的耻辱,但此刻她却能把它问心无愧坦然地点开来让羁景安观看,说明她是真的从那段屈辱中站了起来,也更加能从容面对它。
而这一切,都是羁景安给她的勇气与底气。
他知道她的过往与所有的狼狈不堪,却依然愿意宠她护她爱她,她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羁景安顺着夜羽凡的手指低下头,目光落在正开始播放的画面上,迷人得几乎可入画的英俊眉眼一下子阴沉,眼眸深处涌出连绵不绝的狠酷和戾气。
“以前的那些东西早就被我清理干净,你这个是ps出来的效果,假的。”
男人只扫了一下,长指迅速地关掉屏幕,从夜羽凡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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