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凡伸手慢慢握住了韩臻臻的手,那温度非常冰冷,冷得夜羽凡差点落泪。
她认识的韩臻臻,向来神采飞扬桀骜不羁,何曾有过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的境地?
心里的各种复杂念头千回百转,沉默了一会儿,夜羽凡晃了晃韩臻臻的手臂,皱着眉头轻声说道,“你考虑清楚确定要把孩子留下来?”
“我想得很清楚!凡凡你别担心我,我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荒唐了很多年,这次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韩臻臻一边说一边缓缓地抬起头,不让夜羽凡发现她眼底快要流下了的泪水。
在婚礼上被倪威当众悔婚,她活着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但仅存的自尊,让她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关心和安抚,哪怕是好心的。
她韩臻臻一直都是骄傲的韩家小姐,怎么能做出为了个花心的男人伤心流泪这么低逼格的事情呢?
夜羽凡不忍心再戳她的痛,勉强撑着笑了笑,“我正要出去买些水果给念念吃,你这里的事情忙完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样?”
“我还有几个项目需要检测,凡凡你先去忙,下次约吧。”
“那好吧,有事一定要给我电话,千万别自己硬抗。”
夜羽凡忍着难过,依依不舍地与韩臻臻告别。
等再也看不见夜羽凡的背影,韩臻臻收回视线,慢慢地站起身,高高地抬起下巴往外走。
确诊怀孕而已,她早就办完了,只是不愿意让夜羽凡陪着她一起难受,才撒了个谎让夜羽凡先离开。
婚礼闹成了一场笑话,倪威刺中的她的软弱,让她当众失去了脸面被伤害得遍体鳞伤,但肚子里的孩子却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如果谁对孩子不利,她就会找谁拼命。
韩臻臻走出医院,发白的日光照射得她晕晕乎乎,差点趔趄摔倒,有人从身边经过,她连忙伸手死死地攥紧对方的胳膊,咬紧牙关不松手。
医生交代过,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绝对要小心再小心,不能摔倒在地上,不能磕碰到腹部,否则,会很大概率发生流产。
“嘶……!”
被韩臻臻拽住的是个男人,头发乱糟糟的,染成五颜六色的颜色,疼得刚要甩手骂人,等看清楚韩臻臻的面容,马上转怒为笑,乐呵呵地搀扶她往前走,“韩姐,是我啊,小吴子,还记得我吗?我们曾经在一起喝过酒。”
韩臻臻稳住身体后,正要推开随手帮了她一把的路人,猛然听见对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貌似是个熟人,急忙抬头去看,下一秒惊讶地叫道,“吴礼,怎么是你啊,你从m国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你还记得我!”
吴礼嗤嗤地低笑,“韩臻臻,当年你以我比你小五岁拒绝了我的求爱,我们不能做恋人,也可以做朋友啊!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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