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媒婆跟我妈说,今天相亲要是感觉合适,就跟家贾东旭先把证领了!”
“媒婆那个意思,是怕贾家看不上我这个下乡丫头,到时候反悔。”
季伯常心想,这秦淮茹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这哪是怕贾家反悔啊!
这分明就是怕秦淮茹后悔!
要不都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媒婆跟牙行,那些人牙子没什么区别。
靠的就是一张嘴,人贩子固然可恶,但是媒婆也没好哪去,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季伯常陪着秦淮茹聊到天黑!
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跟秦淮茹告别。
哪知秦淮茹说什么也不让季伯常走。
“季大哥,我一个害怕!”
这是几个意思!
这秦淮茹就不怕自己吃了她。
吃干抹净,不认账!
这也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啊!
季伯常有些纠结,走显得君子。
但是君子跟傻子有区别吗?
不走,又有些禽兽。
可什么也不干,那就是禽兽不如!
晚上,皓月当空,房间里,静悄悄的。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谁也闭不上眼。
“季大哥,你睡了吗?”
“没有?”
过一会!
“淮茹,你睡了吗?”
“季大哥,我没睡呢!”
“淮茹,你怎么不睡呢!”
“季伯常,我可能认床,一时间不适应!”
“淮茹,要不,咱们干点正事!”
“什么正事?”
“季大哥,你干什么……”
“季大哥,你轻点……”
月光之下,床上的美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想着刚才那种让人回味无穷的味道。
季伯常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真美!”
接着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拿自己的辫子,骚弄着,他的鼻子。
猛然一个哈欠声,吓了秦淮茹一跳。
玉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丰满雪峰迭起不定。
看得季伯常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一把拉过被子,把胸前的风景,挡住。
“季大哥,你真坏,还告诉人家不疼,我现在都不敢走路了!”
季伯常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下回轻点!”
说着,起床,穿衣。
简单洗漱后,到外边,买了早点,回来跟秦淮茹两个人吃。
进来后,就看见秦淮茹把一方手帕,叠好放入了兜里。
季伯常知道,那是昨天晚上,那朵艳丽的红梅花。
秦淮茹特意拿自己洁白的手帕,垫在了下面!
想想还是这个时代好啊!
两个人吃完了饭,让秦淮茹换上昨天买的新衣服。
两个人这才办理了退房。
出了旅店,雇了一辆拉脚的。
回到了四合院。
看着阔别已久的家,别说还挺让人伤感。
阎埠贵离老远就看见一个拉车的,载着两个人,到了跟前。
等季伯常一下车,阎埠贵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
“大雕!”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就向院里跑,一边跑一边喊。
“大雕回来了,大雕回来了!”
秦淮茹被这个景象,给看愣住了。
季伯常摇摇头,也没阻止阎埠贵。
拉着秦淮茹,进了四合院,直接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