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将军卧骨的威势犹在,大家都较为惧怕……
最终,还是不敢提什么太过伤他面子的要求。
行风:“好了,我得跟大家说一件事,是关于安徒恩的。”
魔法师们好奇道:“您要怎么处置安徒恩呢?”
行风:“我的想法,是让你们合力,将安徒恩转移到寂静城。”
一位魔界来的魔法师问道:“卢克大人的寂静城?”
行风:“是的。”
魔界来的魔法师:“可是,卢克大人的寂静城行踪隐秘,我们根本找不到啊……”
行风:“位置问题不用担心,我们总会看到一座倒挂城市的虚影,一座倒挂城市的海市蜃楼。”
“而那海市蜃楼,就是卢克创造的,相连魔界与天界的,寂静城。”
魔法师:“海市蜃楼……”
行风:“是的。”
魔法师:“海市蜃楼,不是幻象吗?”
行风:“正常情况下,海市蜃楼确实是幻象的一种。”
“我们看得见,却触摸不到。”
“甚至只要到达那里,它就会理所当然的消失。”
“但是,寂静城的倒影不一样。”
“它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通过时空学与光暗学的某一种形式,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但只要破开某一种空间禁制,便可以将它真实地展现出来。”
“通过它,便可以踏上强者云集的,魔界。”
魔法师又道:“可是,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倒挂城市的海市蜃楼啊。”
行风:“虽然我也没看到,但是,安徒恩肯定看到过。”
魔界来的魔法师:“您刚刚说,赫尔德大人不想让安徒恩大人回去,对吧?”
行风:我明明说的是赫尔德阴谋算计安徒恩啊……
行风:“嗯……对。”
魔界来的魔法师:“那我们,就不能帮您转移安徒恩了呢。”
行风:“额……”
“为什么?”
魔界来的魔法师:“赫尔德大人是最善良,最具智慧的存在。”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阻止安徒恩回去,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的。”
行风心道:是啊,隐情可多了,她一路算计,就为了弄死安徒恩,然后剥夺他的创世之力。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还想用阿拉德祭天,然后让魔界快乐无边,重回繁荣……
魔界来的魔法师:“虽然不知道隐情是什么,但只要是赫尔德大人,肯定是对的,肯定是善良的。”
“她要阻止安徒恩,肯定是因为要保护魔界。”
“换一种说法就是:安徒恩的内心已经腐坏,想要伤害魔界。”
“所以,不能让安徒恩回去。”
她的言论虽是狂信徒的谬论,但是,奈何狂信徒不止她一个,而是周围有一群这样的狂信徒啊……
其他魔法师都是附和道:
“说的没错,赫尔德大人不让安徒恩回去,肯定是为了魔界好。”
“赫尔德大人不会伤害魔界的。”
“赫尔德大人是为了保护魔界。”
“赫尔德大人的意志,就是神的意志。”
“赫尔德大人的意志高于一切……”
…
种种夸赞赫尔德,贬低安徒恩的言论充斥行风耳畔。
他感觉她们愚昧无知的同时……
却又难以辩驳……
因为她们说的都是魔界。
而魔界的繁荣,别说她们,就算是行风也不得不承认,这全是赫尔德拼尽全力,一手缔造的……
行风:啊啊啊,困难啊……
赫尔德只论魔界贡献……
那就是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地步……
弑神夺力、毁灭世界,来让魔界复苏,让泰拉重生,这么疯狂的举动,她简直就是那什么……
那什么……
总之就是无敌。
魔法师们此刻都对他道:“安徒恩肯定是居心不良,想要毁坏魔界!”
“安徒恩肯定是恶者!”
“赫尔德大人才是善良的存在!”
“我们要帮助赫尔德大人守护魔界!”
“我们不能让安徒恩去魔界作乱!”
“不能让它去毁坏魔界!”
行风心道:毁坏魔界倒是不可能,但安徒恩再善良也是有火气的,怎么都不可能放过赫尔德。
去魔界,为生存的同时,更为了把赫尔德按在地上摩擦,发泄被算计甚至可能被人杀害的怒火……
不过,以安徒恩的性格,应该不可能杀掉赫尔德吧……
虽然他可以先把赫尔德锤废,然后让部下来补刀……
不过他应该不会那样做,他不会杀了赫尔德……
不对……
若是卡西利亚斯保护赫尔德的话,满能源的安徒恩和部下联手,也只能和卡西利亚斯一人战个平手。
如果赫尔德再调度塔拉库沓的魔法师,再请第二个真相的召唤师出手,甚至让佧修派的至强者:夏勒·弗兹出手的话,安徒恩就危险了。
安徒恩的结果,很可能还是被补刀死。
不管是夏勒·弗兹弄死他,还是塔拉库沓,亦或者第二个真相甚至图书馆的魔道学者们……
他们任何一方杀安徒恩都可以图利,而安徒恩只要不被我的陨灭之力杀死,就可以留有创世之力。
赫尔德的目的不管怎样,都会达到。
算计死安徒恩这样善良天真的铁憨憨,对于赫尔德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我一直困惑啊,塔尔坦人这么聪明……
安徒恩这么强……
这两个加在一起不说无敌,跟赫尔德对个不相上下简直不要太轻松。
联合卢克甚至可以杀了这个女人……
为什么……
他们会落到如此境地呢……
他想的有些入神,完全没听到魔法师们的抗议。
魔法师们:“总指挥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您说句话啊!”
“赫尔德大人肯定是……”
行风:“都给我闭嘴!!!”
他怒吼一声!
场面瞬间寂静。
吼完,他心里有一股愧疚感和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交织着。
她们全部害怕了,面对这个曾经以一挡百,现在实力更是不可测之人,她们都是醒悟了害怕之情。
都为自己刚刚,那自我色彩浓重的要求感到一丝丝后悔与后怕。
行风:跟她们说赫尔德任何事情,只要是负面的,她们都不可能信的,因为她在明面上实在是太完美了。
数以千年积累下来的声望,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动摇的……
讲道理,根本讲不通……
…
行风自知明面上根本讲不过,只有威逼利诱了。
当然,威逼屈服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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