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生命之水是什么,大家都应该清楚。”
“这东西能赋予任何人,媲美神的寿命,获得永恒之生命。”
“所有人为之痴狂,为之杀戮。”
“可其实有没有人见过此物,完全没有。”
“生命之水的一切秘密,都掌控在塔拉库沓的首领,艾丽丝手中。”
“而千年来,艾丽丝就是赫尔德的提线木偶,她的傀儡奴仆。”
“这也就意味着,所有生命之水的信息,全都掌控在赫尔德手中,其他人一概不会知晓具体。”
“换言之,她如果捏造了这玩意儿的事实,也绝不可能露馅儿。”
“反正知道生命之水真相的,只有她一人罢了。”
凯蒂:“我一直不认为,人是可以永生的,但,哪怕赫尔德大人歪曲了生命之水的一切,这也绝不是你杀害她的理由。”
行风:“是不是我杀她的理由,您继续听下去便是”
“生命之水,是让巴卡尔成为众矢之的元凶之一。”
“巴卡尔本来只是想和赫尔德为敌,可是,却因为生命之水的陷害,搞的他不得不与整个魔界为敌。”
“整个魔界的力量,只说赫尔德煽动的人,就足够巴卡尔喝一壶了。”
“如果……”
“再加上众使徒的敌意……”
“若不是使徒之间不能互相伤害,巴卡尔早在千年前就死在卡恩手下了。”
凯蒂:“巴卡尔残暴不仁,他的贪婪早就掩盖了自己的心智。”
“他去到天界的所作所为……”
行风:“他至始至终的目的,只是想杀了赫尔德而已。”
“赫尔德想要按照古老预言,杀害巴卡尔,拿到创世之力。”
“而巴卡尔自然不会想死,他想跳脱赫尔德的预言,他认为:只要杀了赫尔德,自己就能活命。”
“可是,没有一个人帮他,大家都被赫尔德蒙蔽,被赫尔德操纵的艾丽丝蒙蔽,被生命之水吸引。”
“大家甚至可笑地认为,巴卡尔发动龙之战争,是为了得到生命之水。”
“但其实大家都错了,巴卡尔堂堂一个暗神,要生命之水这种破烂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生命之水,是赫尔德召集大家对抗巴卡尔的幌子,是对巴卡尔的利刃,举起的巨大盾牌。”
“最后的最后,巴卡尔实在拿赫尔德没辙,只好通过寂静城,逃往天界。”
“去到天界之后,他用残暴的统治逼迫人们进取。”
“用压力,让人类进步。”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赫尔德是魔法的起源,人类只用魔法,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赫尔德。”
凯蒂:“赫尔德大人是善良之辈,为什么人类要对付她呢?”
“人类研究的科技,不是专门对付巴卡尔用的吗?”
行风:“赫尔德的善良,只是针对魔界一个世界的,她实际上并不良善,甚至说,很邪恶。”
凯蒂:“为什么这么说?”
行风:“巴卡尔的死,是开端。”
“不管是哪个使徒死,都会产生组织世界必须的创世之力。”
“赫尔德想要让魔界欣欣向荣,她就必须按照石碑预言的说法去做。”
“按照预言的指示,她知道复苏泰拉,必须要创世之力。”
“可是,不是所有使徒死完了,创世之力够了,就可以帮魔界换回新生。”
“如果想要魔界真正的重回辉煌文明,还需要至少一个大陆作为祭品。”
“由此,赫尔德就是人类的敌人了……”
“在巴卡尔暴君形象的恐吓、压迫下,人们终于开始制造盖波加机器人。”
“而盖波加真正的对手,不应该是巴卡尔,而是赫尔德。”
“一切转移事件,巴卡尔逃遁压迫事件,都是赫尔德的错。”
凯蒂:“你说的……”
“让人感觉有些乱呢……”
“赫尔德大人她……”
行风:“她是这一切的策划者,简单来说,她就是想为魔界,牺牲所有。”
凯蒂:“为了魔界……牺牲所有……”
行风:“希洛克的疯癫、罗特斯的转移、狄瑞吉的转移、安徒恩的转移,煽动各种各样的战争。”
“一切对阿拉德大陆和天界危害重大之事,完完全全,都是她干的。”
“如果要问证据:一、我曾穿越过时空之门,看到过从前,亲眼所见了一切。”
“二,我得到了艾丽丝的口供,此,算作是人证。”
“三,是一个铁证,这个铁证,就是除了赫尔德,没有人的异次元之力,强大到能够随意破时空壁障。”
“尤其是……”
“转移对象,还是强大无比的,使徒。”
“任何一个使徒的被转移,都会伴随巨大的伤亡。”
“即便抛开巴卡尔不谈,她害狄瑞吉瘟疫肆虐,希洛克疯癫,恶意杀害的人也足够定她死罪。”
凯蒂沉思:“……”
“赫尔德大人……”
“怎么可能……”
“会做这种事呢……”
“其他使徒大人只是……”
行风:“只是普通地失踪了,并不是什么被人陷害被转移,是吗?”
凯蒂:“……”
行风:“你们可以问问其他任何一个使徒,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即便是与赫尔德关系最好的卡西利亚斯大人,应该,也不会否认我阐述的,她的罪行。”
“毕竟我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
……
阴界
卡西利亚斯:“啊!”
他一刀劈开吉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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