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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必须……说具体吗?”
伊莎贝拉:“当然。”
海德:“陛下的意思是,全凭巴恩团长作主,而巴恩团长……”
“支持现在根特叛乱的叛军,帝国军,与他们是一条战线上的……”
伊莎贝拉:“父皇放弃了艾丽婕,想要支持叛乱者?”
海德:“……确实,是这个意思。”
伊莎贝拉:“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
“父皇他……”
海德:“陛下信中还说,为防止您淘气,我还需要派人,严格监控您的日常行为,确保您的人身安全,以及巴恩团长,计划的顺利实施……”
伊莎贝拉:“副团长大人,你还要派人监视我?”
海德:“皇命难违……”
“对不起了……”
“殿下……”
伊莎贝拉:“副团长大人……”
海德:“殿下,现在,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伊莎贝拉:“去哪?”
海德:“神之都根特。”
伊莎贝拉:“……我现在…什么权力都没有……你们要我去根特……看着你们一大群人逼迫艾丽婕,无能为力、无动于衷吗……”
海德:“殿下,不要被私人情感左右,您身为公主,要为德洛斯帝国的荣耀,德洛斯帝国的政局……”
伊莎贝拉都快哭了:“我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我怎么可能看着你们这样倒行逆施不管不顾?”
“与其让我看你们的暴行,不如就让我留在这里好了!”
海德:“殿下,陛下一切都是为了帝国着想,请您不要如此任性,不要让在下为难……”
伊莎贝拉:“我不去,难道副团长大人还要强绑不成?”
海德:“如果必要的话……我会这么做的。”
他说的十分认真,伊莎贝拉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违抗。
坐上海上列车,在窗边的伊莎贝拉,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悲凉:毫无权力,必须去看自己不想看的事情……
现在无能又无奈的我……
与平民有什么区别……
塞勒斯:“公主殿下……”
伊莎贝拉:“安慰的话就免了吧,我不需要、不想听。”
塞勒斯:“…是。”
窗外风景变化,海面,波澜壮阔,而这绝美之风景,却慰抚不了,她那重重之心事。
……
斯曼工业基地
皇都军军营
尼贝尔无所事事地坐在自己的办公营帐中,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明明前些天还是这片区域的最高军事务员,为什么,这么几天,就被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女人,取代了……
而且她把自己的军职压得越来越低,自己明明中将要晋级为上将的,怎么就……又变回大上校了呢?
现在自己手上,能调动的士兵不足五千人,而那将他取而代之的大妈,手上能调度的军人不下三万。
这简直……
尼贝尔:“唉……”
他不解地叹息着,左手,伸向了桌上的肥宅快乐水……
他拿起易拉罐,抿了一口罐中之液……
本应是快乐源泉之液,此刻,却不能带给他笑容。
因为这快乐水,不是冰镇的。
他悲伤哀叹道:“没有冰的可乐,正如我此时的躯壳一般……”
“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