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监视!”我并不把他的视线放在心上,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怕那些水泥,有可能只是他利用一些迷幻药剂在做怪,因为我发现了,似乎只有我和茜茜两个人,能够看到这地下室里的诡异的东西,于是扫视着屋子里的东西,眼尖的就发现了,在天花板的四个角落里,全部都安装着微型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闪烁着,明显是在运行,也就是说,他一直在监视着这里的情况,而且他应该离我们不远,应该就在这座医学楼里!
“你想怎么样?”费劲儿的站起来,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蹦到一个摄像头下面,抬起头对着摄像头说:“你觉得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可以逃得过法律的制裁吗?”
“法律?哼!”屋里兀地响起一道青年男子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点磁性,有声控的人应该很是喜欢,但我并不是,更何况他还是个杀人犯呢?
“你不相信法律?还是蔑视法律?”
“都有!”他停顿了一会儿,说:“如果法律有用?为何没能替我打抱不平?如果法律有用,为何恶人当道,好人早死?法律是什么?公平公正吗?那只是相对!当有权有势有钱者,与贫困苦者发生冲突,即便触犯法律的是有权有势者,可法律会给贫穷者公平吗?法律只是有钱有权人手里的枪,拿来对付劳苦百姓,无辜人民的枪!”
“可笑!”到现在还在装,我不顾后果的冲着摄像头冷笑:“什么恶人好人?恶人指的为群众劳心劳力研究发明治病良药的的贺忠信还是贺元智?好人指的是在临床试验中动手脚,害得本来可以多活几年的病患死亡,利用卫平且杀害他,指使兄弟杀害前女友的你吗?蒋思远!到如今。你又有什么可装的?”
屋里再没有响起声音,可是许兰芷突然激动起来,盯着我问:“韩记者,你是什么意思?什么蒋思远?蒋大哥他不是死了吗?”许兰芷一脸不敢置信,声音颤抖着。
“韩!”艾莉也是一脸疑惑,说:“蒋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有一个蒋?”
“我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小杂种!”杨蕊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声骂了出来:“姓蒋的你个小杂种。小贱种,跟你那个放、荡的妈一样贱,有本事出来跟老娘单对单单挑啊?背后耍诈使阴刀子用下作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个小贱种有本事出来呀?看老娘不撕了你卵蛋@¥%……&¥@#@%¥!”
“啊。。。。”骂得正起劲的杨蕊。神色突然变得扭曲狰狞,发出了一句极为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她倒了下去!
“妈,妈!!”贺元智目眦尽裂。挣扎着往杨蕊那里挪去,眼眶处通红通红。愤怒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她胸前如雪般纯白的衬衣,先是染上了一点鲜红,随后大片大片的晕染开来,犹如雪地绽放的红梅一般。美得触目惊心!!
“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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