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经死了……
这种大喜大悲之间,让那些人看着也是格外凄凉。
“你们如果这样跪着,我也不舒服。花师傅他算是我师父,你们是他的家人,也该受到我的尊重,如果你们不嫌弃,都坐下再说吧。”
他们的确有很多事情要说,所以在花墨迟这个主心骨的点头下,都相互扶着起身,然后几个长辈坐了下来。
几句询问之后,才将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家父,当初是被冤枉的……”
当初,花于凡的事情,没有牵连家人,也是因为当时有人保,不过除了花于凡被判死刑外,家也是被清了,子女永世不录用为官,连行医的资格都没有,可惜了这个医者世家!
当时还是壮年的花于凡也就一个还年幼的儿子,而他父母知道这个事情,儿子死了,家又这样了,伤心之下双双都抑郁而死。
花家也都居家搬迁了,只等到新帝登基,因为怀念故土才又回来。
“你凭什么说,是冤枉的?”她问。
花墨迟眼眶红了。
但是古红练可不是人家说什么就能信的!
花于凡自己也以为是失手,所以他在蛮荒之地的时候,一直心里有梗,对家里更是无比内疚……
有空,他就继续研究,这套银针之术现在已经改进不少。
“我花了七年的时间调查得……请小姐过目。”
他抓着手里的“证据”。
古红练没有让人接,“为何不报官府处理?”
“当初家父身居要职,要陷害家父,那人的身份自然不低。”
“嗯,那你现在是……”
“想请小姐帮忙。”
“……”古红练看着他,未有情绪波动。
“小的知道唐突了。”花墨迟在古红练的眼神之下,竟生出了畏惧之意。
另一人说:“为什么不肯帮忙,老爷不是教给她了吗!她……”
“不可说!”花墨迟低喝。
古红练还是未有神色动容,她知道自己如此态度肯定是会被人说是冷血。
可是,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绝对不能随便应承。
“这事,你们真不该找我,我并非官家的人。”她继续说。
“……”花墨迟瞬间有些无措,左右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得模样,等良久才叹气说,“是我们唐突了,那古小姐,我们先告辞了。”
花墨迟眼里也是失望。
古红练不留,只是问了一句:“你们住在哪儿?”
“之前的家宅,因为新帝大赦天下已经还给我们花家了……”
她点头。
几人再看她,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样子,只能在花墨迟得催促下离开。
“哦,对了,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欺君之罪的话,你爹当时没有死的事情万万不可说,只当是你家有本银针秘籍,我机缘巧合学来了便是。”
花墨迟手掌紧握了松开,松开了又紧握后才回复:“放心,古小姐,小的明白。”
“霜儿,送人出去。”
霜儿脸色有异样,不过还是“诺”了一声,然后带人离开。
只是回来的时候,用眼神看着古红练。
“怎么了?”
“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帮他们吗?花伯伯当初对我很好……”
“嗯,那你帮吧。”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