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这一手耍完,仓促收起白起杀气,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外人看不出什么,以为他就是随之一坐,但陆言自己清楚,他站不住了,腿儿软的不行……
看来这雷火桃木剑,以后他还是不要随便驱使的好,万一驱使过后把自己给透支了,那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边,欧阳林看着陆言,心情复杂,就刚才飞剑的那一下,差点也把他给吓尿了。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没有说太多侮辱陆言的话,要不然,自己得下地狱跪着忏悔。
夫妻俩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凑到陆言的身边,恭敬的对陆言道:“没想到小兄弟是真有本事的人,刚才不敬之处,还请海涵!”
“是啊是啊!我们眼拙,我们眼拙,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欧阳林的妻子哪里还有高高在上的姿态,此刻,满是粉黛的脸上,全是冷汗,看陆言就跟看祖宗似的。
陆言才懒得跟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聊下去,这会儿,他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挥挥手对着他们道:“我一会儿还要帮我的雇主捉鬼,你俩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请离开吧,毕竟我捉鬼的时候,不希望有闲杂人打扰。”
“这……照顾我侄女的阿姨已经走了,就剩下我侄女一个人,大晚上的,你们俩这孤男孤女的,怕是……怕是不好吧?”欧阳林搓着手,小声的对陆言道。
听上去他像是为欧阳夏做考虑,实际上,他却有着自己的一些小算盘。
“滚!”
说这话的不是陆言,而是一直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的欧阳夏。
欧阳夏的声音很轻,但就着这简单的一个字,如暴风雨中的一道雷光,听的欧阳林和他的妻子浑身没来由的一抖。
眼神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陆言,又看了看欧阳夏,最终欧阳林在前,抱着小女娃的女人在后,一前一后悻悻离开。
开着自己的车子出了别墅,做在副驾驶的女人对着欧阳林道:“老公,这事儿你怎么看?”
“一个道士,再有本事也无妨,就算她帮了那个贱丫头祛了邪,拿了鬼,那也就是拿了,等活祖出关了,就是那个小道士的死期。”想到活祖,欧阳林的脸色越发的狰狞可怕。
紧接着他又道:“眼下,张恒那小子是指望不上了,他根本对追阿夏不甚用心,全都是为了应付我。咱们还是早点想些其他办法,让欧阳家的产业尽数落在我的名下,再拖就来不及了,我隐约感觉,那丫头察觉出了什么来!”
话落,欧阳林突然加快车速,一个弯道飘逸,车子扬长而去……
别墅里,欧阳夏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言,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刚才陆言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还有驱使桃木剑飞起的本领,看的欧阳夏心驰神往。还有这男人英俊的脸庞,身上的那股惹人想要亲近的魅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她。
欧阳夏从来没有过跟一个男人大晚上共处一室的时候,特别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但这次,陆言却让她破例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言给她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你很累对吧?”欧阳夏眼中含俏的对着陆言轻声道。
“嗯?”陆言你被欧阳夏的话震惊到了。
“可能经常坐轮椅不动的缘故,使得我养成了一种擅于观察微小事物的本事。刚才你的一些细微动作已经告诉了我,让那把剑飞起来,使得你很累很累。”
被欧阳夏点破,陆言也不打算装下去,点头承认了。
“你是藤大的学生?”
“你又知道?”
“网上看过你的一段视频,用功夫教训了好几个人,但看到你真人后,发现你比视频里的样子,要帅气很多!”这话说完,欧阳夏俏脸微红。
生怕陆言看到脸红的自己,欧阳夏从轮椅边拿出了一盒烟,不甚熟悉的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夹于齿间,轻吸了一口,低头像是在深思着什么。
“女孩子抽烟不好!”陆言讨厌女人抽烟,这个是事实。
欧阳夏抬眼看陆言,此刻她好像一只狐狸,眉眼间有种好看的媚意和傲慢,但却并不惹人淫念,大约是因为她骨子里有与之相脖的冰洁温雅。
“好,不抽!”掐灭了烟蒂,欧阳夏十指交错:“什么时候帮我捉鬼?”
“这个得等鬼来啊!你别顾虑我,就跟平时一样,该睡觉睡觉。鬼来了,我自然有本事处理它。”
“你……难道就不需要知道,这个鬼平时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需要。”
“好!”陆言不问正好成全了欧阳夏,要是把自己的那些事儿说出来,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不再去多言语一句,欧阳夏驱使着轮椅来到自己的卧室,靠近一个桌子边,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欧阳夏并没有关上自己卧室的门,就这么大开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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