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晋之此时却真的是无意跟封三打,“你打不过我,还是别自取其辱了。”他连灌几口酒,面上出现了醉意。
封三瞅了瞅微醺的张晋之,又看了看不高的院墙,盘算着成功逃脱的概率,然后他沮丧意识到,想从张晋之手里逃走,难,很难,除非他发话说自己可以走了,否则,想都别想。
“哎……”封三沮垂头丧气地不远处的水井边上坐下,聊寂地看着大口喝酒的张晋之,“你想知道少爷的事,可我不想说。我想知道侯爷的事,你也不想说,咱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干耗着?要不这样,交换怎样,省得你跑一趟,也省得我再打听。”
张晋之不置可否,抱着酒坛,斜斜地挨在一旁的石凳上,看情形,倒像是醉得要睡过去一样。封三拿不准注意,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侯爷是不是后悔了,想接少爷回府?”
“侯爷的处境是不是不好了?”
“侯爷的身子骨可还硬朗?”
封三不停地发问,试图从沉默不语的张晋之脸上发现一些端倪,但他失望了,张晋之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冰封了一样。
夜深人静的时候,五里镇花楼的后院,一间相对雅致的厢房里,黄莺枯坐在窗边,抬头看着聊寂的夜空,脸上带着比清冷的月儿更甚的面容。她沦落至此,生无可望。只盼有个什么契机,随爹娘去了才好。老鸨这几天,拐着弯劝她卖身,态度一次比一次强硬,要不了多久,就该上全武行了。
真到那时候,即便我一头撞死,下去见到爹娘,也有了说法,他们也一定不忍心怪罪于我……
突然。一阵药香传来。有点熟悉,似曾在哪里闻到过,好像是……她想要再闻仔细一点,却什么也闻不到。
她苦涩地笑了。“如今的我。怕是连怀念的资格都失去了。”
院子拐角的角落。有一双清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窗里的倩影看……
隔天,乔岚起床后第一件事是把在泉水中“陈尸”的玉溪滴溜出来,扔到贵妃榻上。然后去练武。既然吃了神莲子,那就要把武功练起来,早日超越封啓祥,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楼下叶飞天正来回转悠,他刚刚才知道自家主子把玉溪留在她屋里过夜,这怎么成,虽然只是一岁的小娃娃,但终究是不妥。
见到乔岚从楼下下来,单紫萱连忙迎过来问安。她本来要问起玉溪,但旁边的叶飞天却直接开口埋怨道,“主子,您切莫太宠溪公子,任他为所欲为。男孩子,还是要自强自立一些,否则难当大任。日后,务必让他在自己的屋子睡觉。”
“飞天,你穷讲究个什么劲儿。他才一岁,还小呢,说什么自强自立。他身边只紫萱一个人伺候我不多放心……紫萱,待会儿你把溪公子的东西搬到楼上西边的屋子,布置一下,日后他就睡在上头。”
“是!”单紫萱一边回话一边看神色莫测的叶飞天。
“主子不可,还请您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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