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回事?”屋里传来慢悠悠的一道声音。
从屋里出来一个人,拄着拐杖,大背头,头发黑白相间,戴着眼镜,年纪挺大了,一身唐装,空闲出来的一只手把玩着一串佛珠。旁边站着个冬瓜脸,面带杀气,大金链子,金手表,头发油光锃亮,穿着皮夹克,皮裤,皮靴。
“父亲,有人不同意您定的规矩,拒绝搜身。”孟光头欠身站在孟瘸子脚下的台阶前。
“原来是王浪贤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孟瘸子忽然哈哈大笑,伸手冲着王浪抱拳。
低头又呵斥儿子,“混账东西,算下来,他还是你叔叔,搜的什么身?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道理都不懂吗?”
孟瘸子冲着王浪抱拳。
“贤弟,这孩子不懂规矩,我替你教训他了。贤弟啊,一别多年,兄长我对你可是朝思暮......”
王浪推开前面挡着的人错过孟瘸子自己进了屋里。
孟瘸子愣了一下,随后冲着旁边面带杀气的冬瓜脸笑道,“乔老板莫生气,这是我早年的一个兄弟,脾气不好,但是人很直爽,今天我们的生意能不能谈成还得看他。”
“看他?”乔老板指着王浪背影,“我乔镇洪做生意还要看别人脸色?”冬瓜脸很生气。
“不不不,乔老板可以不看他脸色,但是哥哥我做生意可得看他脸色。”孟瘸子笑道。
乔镇洪一拍胸脯,“孟老板,等生意做成了,在贵南省我罩着你!”
孟瘸子大笑,“乔老板真性情,哥哥我佩服!就爱和你这样的畅快人做生意!”
二人一同进门,发现餐桌前,王浪坐在主位,靠着椅背,两只脚搭在桌子上,手里端着个茶盏喝茶。
冬瓜脸又不开心了。
孟瘸子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贤弟别来无恙啊。”孟瘸子坐了下来,吩咐佣人上茶。
乔镇洪坐在旁边,对王浪虎视眈眈。
王浪掏了掏耳朵,放下茶盏,“还行吧,小日子过得挺滋润,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也不落。”
“那就好,那就好,贤弟过得开心,兄长也就开心。”
“别别别,孟瘸子,你儿子那么爱读诗你就没有听到过他读过这么一句嘛。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王浪咧嘴笑,示意佣人添茶。
孟瘸子手里转动佛珠,“贤弟说的哪里话。”
“叫我来干什么?”王浪明知故问。
“没什么,就是好多年不见贤弟,请贤弟来叙叙旧,喝喝茶,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孟瘸子笑道。
“有劳哥哥了。”王浪咧嘴一笑。
“菜做好了没?”孟瘸子偏头问。
旁边的管家小跑过来,“老爷,马上就要做好了,就剩最后一道烤全羊了。”
“不着急,不着急,先和贤弟还有乔老板聊聊天,拉拉家常。”孟瘸子笑道。
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孟瘸子手指点着空气,开口笑道,“对了贤弟,给你准备了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