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跑到大江边埋伏?”
刘琦也挺好奇,他的好奇不是恶意猜测,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族弟为人仗义,头脑简单,害自家人这事还干不出来。
果然,刘磐像仍破布一样仍下李正,搔掻头皮:“俺在两年前受了点小伤,一直在攸县赋闲,没人招我从军,这不闲出鸟来了,故而带了家丁,就也是俺数年前从军的老卒,找俺兄要个差事。”
“这是好事,为何又在半道伏杀我们?”
“你这家伙咋老打断?在半路上有官兵言及,诸葛军师发出海捕文书,称有一伙贼偷盗了刘皇叔一件无价之宝南下,谁灭了这伙山贼可得万两赏银,俺这两年家资挥霍得差不多了,寻思这是南北必经之路,故而设伏,没想到遇到了俺兄,这不大水冲到龙皇庙了!兄啊,你也别走了,咱一起在这里守着,估摸着没多久这伙贼子就会出现了,这财咱兄弟分了!”
刘琦有点哭笑不得,片刻后道:“堂兄,你要是真想发这笔财,我可以成全你?”
刘磐热切地搓着手,喜形于色:“那还用说,俺在乡里大家可都叫我刘大财,你的鬼点子多,说说看怎么发财?”
“杀了我!”
“啥?”
刘磐眼珠子突出,顿住了!
……
轰!
那架横亘的马车突然受吃了一枚炮弹,轰得满天飞起,落下后变成一堆残木。
车架后是呼吸急促,双目赤红如火的刘磐。他的脖子上青筋交错扭结,活像一条发怒的巨龙。
“刘备、诸葛村夫,俺大伯原来是你们害的,还想霸我荆州,害俺兄?俺刘磐要是不把你们头颅拧下来当夜壶俺就不姓刘!呸,先当球踢,踢完再当夜壶,两不耽误!”
刘磐的家丁都是追随他多年的老兵,忠诚度完全没有问题,刘磐投奔刘琦,家丁自然也投入阵营。
“大兄,呃,主公,你的人就在这里候着,俺领着俺的人杀回去,那个狗屁陈到俺一泡尿先把他淹死!”
刘磐说着就要往外走,刘琦脸色一沉:“兄长,不可,陈到绝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对付得了的!”
这是大实话,虽说刘琦实力涨了一倍,但对潜龙卫相比,仍然是螳臂挡车,不是一个量级。
另外刘备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整个荆州,兵员可以快速补充,而刘琦死一个少一个。
“那怎么办?”
“先去大江边再说!”
前方有一处密林,林叶茂密,树木参天,刘琦的队伍钻入林间。
树林和山野是最好的掩护屏障,可以避开很多耳目。
就在他经过一棵百年大树时,刘琦突然感受到无边寒意。
一抹寒光迎面飞来。
刘琦前胸后背透着心凉,凭他弱鸡伸手可躲不过这样的暗器。
“主公小心!”
李正大声喝起,虽然声音暴响,但动作缓了半拍。
幸好有人抢了一先,一把大环刀横过来,正好磕在寒光上。
正是刘磐!
当!
那抹寒光从刘琦的脖子边飞过。
刘琦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树身上出现了一个脸盆大的黑洞。
我去,居然是枚毒镖!
“特先人的,敢搞暗算,吃俺一刀!”
刘磐大环刀飞入对面灌丛,那处洒出一蓬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