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过了午时。
夏口江岸边,刘琦刘磐兄弟暂别。
“忠义,这个任务可不容易,你务必要小心!”
刘磐拍拍胸口:“主公,怕什么,要不是你再三交待,俺这说去把姓陈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
刘琦不悦:“大话说说倒无妨,但事实一定要认清楚,别到时候我连最后一个兄弟都不在了!”
刘磐摸着鼻子,有些不乐:“兄弟,你这话不会是在咒俺吧?”
片刻后,刘磐与十名手下渡过大江,消失在丛林中。
陈到渡江之后往攸县方向奔行了百里,一路寻找着刘琦留下的踪迹,可惜不管如何分辨路面印迹、山林枝叶的折转,还是求证山野农夫,都没有获得一支人马打此经过的消息。
队伍不得不停下来。
马纯道:“将军,那刘琦的马儿全部折损,去攸县只能靠步行,我们追赶了百里,没理由追不上他们!”
陈到阴鸷的目光扫视前方,阴阳不定。
他脑海里有了个定论,该不会是追岔了?
可是芦苇丛内的渔船怎么解释?是刘琦故意摆的迷魂阵?
如果刘琦本身是一个智力及妖的人物那也罢了,可问题是他一直以前都是一个无所作为淡出众人视野的病公子,他怎么可能有这等算计?
一只信鸽飞至,随军鸽奴将之捉取,获得一张字纸。
“琦已谋夺夏口,将军速归!”
果然!
陈到怒目圆睁:“去夏口!”
潜龙卫风旋电掣返回,进入四门大开的夏口城。
然而当陈到提剑闯入县府时,却发现空无一人。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个“野盗”。
又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一名潜龙卫回来禀报:“将军,小人在江口发现情况!”
陈到手挥了一下,潜龙卫再次掠向江边。
此时已过午时,百丈之江能见度极高,他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江岸处,有一片芦丛,芦丛中顾头不顾腚地隐藏着几十艘大小不一的渔船。
又是芦苇荡藏渔船!
马纯大笑道:“这野盗也太执着了吧,又是这出把戏,我潜龙卫岂能再上当?”
陈到不语,亲驾一舟过江,钻入芦丛。
他毒蛇一样的眼睛一一在这些船只上扫过,并用手抹了把船舷上的淤泥。
最终露出会心的笑意。
“将军,此非疑兵之计?”马纯小声问道。
陈到指着这些渔船道:“船只系好缆绳,说明确有人上岸,一一系之,船头、两舷皆有厚重新泥,说明船只承重颇大,应该有不少人上岸!”
马纯恍然大悟:“这次他们真的去了江南?”
陈到点点头:“所谓兵者之道在于诡,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那雏儿用了一次芦苇藏舟,岂会再用?既然用了第二次,换作是你还会上当吗?”
马纯摇头:“小人不会!”
“故而此子反其道而行,偏偏又以虚中藏实,企图令我等再次受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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