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今江亭周围北方为下邳徐州以及豫州,曹操派刘备攻击先帝孰料刘备自立,鸠占鹊巢,占据徐州,在微臣看来,曹操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所以刘备必败。”
李胤侃侃而谈。
李邈又是一通白眼,你说的倒是很对,可是这对江亭又有什么乱用?
“因此北方徐州豫州,我江亭势必要离远一点,曹操要与李绍交锋,必定先要肃清壁野,江亭所能着眼,只有南方!”
李胤也清楚寿春的现状,所以根本就没提寿春,现在寿春占了一大片地方,可是就是垃圾场啊。
“南方?”李邈这才明白李胤的意思,“南方我们能打谁?”
“如今,江东孙策已经占据吴郡丹阳郡与会稽郡,稳稳坐稳了江东龙头地位,而且此人志不在小,以江亭现在的样子,别说打不到他们,就算能打到也打不过……”
“继续,叔父,您继续说。”李邈看着李胤略显尴尬,寻思道这叔父也倒是真的说实话。
“而豫章则在庐江以南,华歆此人并非诸侯之才,但是我们却难以借道之豫章,这么一大块肥肉刘勋不动自然也有它的道理,所以豫章势必难以攻下。”
李胤想了想,道:“而西面江夏黄祖,背靠荆州富饶之地,作为荆州守卫东方的门户,兵精粮足,我江亭在他眼前还不够看的。”
李邈的脸色微微泛青,怎么咋听这意思,咋好像没有地方可打了呢?
“因此,”李胤伸出了一根手指,“陛下若是意图扩张,只有庐江一个选择。”
李邈哑然,合着自己想了这么久的东西,只能打庐江一个,可是庐江是什么鬼?如今刘勋在庐江作为太守活得异常滋润,不禁兵马多,城墙还高。
拿着这两千虾兵蟹将攻皖城城墙?
逗吧你!脑子坏了啊。
李邈顿觉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含义。
李胤略显尴尬,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就现在江亭的样子,实在难以占据什么大地皮发展,不过小地皮还是可以多存集一点的。
“庐江这……”李邈叹了口气,自己被别人打的不行还需要去庐江借兵,自己怎么可能打下庐江来?虽然庐江刘勋手底下的能人实在少的一根手指都点的过来,呃,这根手指就是刘晔了,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啊,二千兵马对数万兵马,能赢才怪,更别说是攻城战。
“杨司徒,你也是一样的观点吗?”李邈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杨弘,问道。
“陛下,寿春此时虽无人把守,但已经毫无用处了,如今江亭实力也难以将寿春恢复,所以就只有福王殿下一个办法了。”杨弘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办起来太难,所以根本不做说法。
“不过,陛下。江亭可以先将周围的小城池收拢,徐徐图之。”
“唉,也只能这样了。”李邈一开始的精气神全跑了,他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认为玉玺在手,天下我有了。
“那就这样吧,张勋陈到秦淮,你三人各自率领一军,将江亭周围城池全都打下来吧,务必记得不能伤害百姓!”
李邈最后又叮嘱了一句。
江亭周围的小县城本来就没有多少兵马,三人各自率领三百兵马只用了两天就将周围的县城扫荡了一遍,并没有伤害百姓,将江亭与周围的城池给连起来了,地盘总算大了些,但是这与李邈的想法实在是相去甚远。
“秦将军,你看那!”秦淮帐下有个士兵指着县城中的一个小院,小院的周围竟然有四个人在驻守,看到似乎有情况,急忙向着身旁的秦淮报告道。
秦淮转过眼去定睛一看,这四个人确实是在守护着这个小院,而且明显发现了进来的着数百士兵,眉眼中虽然有惊慌失措之意,但是却很坚定。
“你们是谁?”
这个士兵在秦淮的示意之下走向前去,问道。面前的四个人虽然身着普通的服装,但是却露出一种士兵的气质,坚毅而且不屈,这种表现一眼就看得出来。
“我们就是普通的百姓啊,军爷。”这人一看被盯上,但是却表现的很镇定,更让人怀疑。
“哼~”士兵冷笑道,“你们在这儿守谁呢,再不说实话,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这……”几个人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四个人怎么都跑不掉了,这四个人本来是雷簿从李术军中带出的精锐,跟着雷簿做雷簿的亲兵,因此和天柱山其他的贼寇根本不一样,不是那种无脑的贼兵。
“我们是天柱山留下的士兵。”
其中一个顿了顿,直接说了实话,要不等人搜到里面看见正在修养的雷簿也是一样,还不如干脆点。
“什么?”秦淮一听愣了,顿时揪住了这人的脖领,“留下了多少人,干什么?”
“将军,你是秦淮?”
这时候旁边一个眯着眼的人看清了秦淮的样子,曾经这个亲兵和秦淮还认识,当时李邈将秦淮放到军队里面的时候两个人就认识了。
“你是……”秦淮皱着眉,当看清这人的眉眼的时候,问道,“你是王柱?”
“是我,是我!”
这个名叫王柱的士兵连连点头。
秦淮冷哼一声,两人之前的关系极好,结果到了最后这人竟然叛了寿春,导致李术被曹军直面攻击,秦淮怎能不怒。
“你们在守谁?”秦淮冷哼一声之后,不咸不淡的问道。
“是我们二当家的,”王柱倒也是光棍,直接就说了,四个人和数百人,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都是头像划算啊。
“雷簿?”
“是,雷簿将军右臂被砍断了,正在这儿修养。”
“奥。”秦淮恍然,他知道雷簿被陛下给斩了右臂了,但是却忘了雷簿受伤之后根本难以与陈兰回天柱山,所以不得不留在了周围的小县城中养伤。““秦……秦将军,”王柱有点尴尬,问道,“我们二当家的已经受伤了,你能不能饶他一命?”
“我若是不呢?”秦淮斜睨了王柱一眼,对于这种叛主的货色,他是一眼都不想看。。
“那你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王柱坚定道,“我们已经与大当家的保证过,一定会保护二当家的安全,要是你要害他,就先得让我们死!”
“对!那你就杀了我们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