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疫病在各大州府肆虐,官员们纷纷上书朝廷,请求太医院支援。朝廷震动,女帝派了医疗队南下。
疫病也到了玉州外的流民中。
“大人,据悉咱们玉州外,疫病已经肆虐,这疫病让人脸颊生疮,高热,且在十几日便会要人性命。”吴锦华道。
“朝廷动向怎么样?”夏显棠喝了一口茶。
“陛下已派了太医南下去帮助有疫病的州府。大概有3支队伍,每支十来人。您看咱们要不要……”
“不用,咱们现在没有疫病,且也不到把法子告知其他州府的程度,我已经写明原由,过阵子法子会呈给老师,老师会看着办。”
夏显棠眯起眼,提点吴锦华道:
“即便是好官,那也要知道为官之道。这样超乎常理的提前预防,根本不好解释。
且有章法的隔离法子,重要无比,当然要让其发挥最大的作用。
故而这件事儿,定不能帮天下防患于未然,而是于危急关头挺身而出解决难题,才能突显自己的重要性。”
“谢大人教诲,只是这百姓……”吴锦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莫要男子之仁,这疫病并非我等原因,且当初焚烧尸首,也并未避着其他州府。这法子要是过早给了,便无法发挥全部的价值。”
夏显棠在不到40的年龄能坐到4品知府,果然还是有其独到之处。
“说起来,你那位朋友,当真天人,不知何时可见见,咱们得拉拢一二。”她笑道。
“她呀,家里夫郎怀了孩子,眼下闭门不出了,端的是小心谨慎。”聊到沈易安,吴锦华脸上笑得很轻松。
“这隔离之法,和设立隔离区,还有这7日又7日的观察法,当真妙极。她有说过为何是7日吗?”
“这倒是没说,大概就是那么一估算?”
“且这用旗子传递讯息的法子也是厉害的紧,当真是如她所说的无接触,一介农人,能有这等巧思?”夏显棠玩味的看着吴锦华。
“她倒也不仅仅是农人,去年那风靡整个玉河城的柳记点心,就是她的铺子,有这种巧思的人,必定是十分聪慧。”吴锦华夸起沈易安来倒也不吝啬。
“原来如此,生意人向来机敏,可这般机敏的也少见。”夏显棠显然对沈易安有浓厚的兴趣,不过人家看重夫郎子嗣闭门不出她倒也不好现在强求。
夏显棠和整个玉州就这么等着,不出十来天,南方各州的疫病严重了,甚至等来了老师裴岚的信。
“什么云洲疫病?云京城周边?!”吴锦华也惊了。
“按理说,这病不是只有南方?!云京城都算北方了。”
“如果不是我多疑,估计有人出手了。”夏显棠道。
“但是咱们玉州本来就没有疫病,如何拿得出方子,太医院不是更合适?”吴锦华不解。
“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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