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方商议,马球决赛的规则出来了。决赛是连着进行的,三方球队各打两场,决出名次。
什么比了一场之后,休息过后再进行第二场,不存在的,管你累不累呢,要的就是绝对的胜利。
决赛这日,三州自由交易区,观众席上,座无虚席。
“要入场了!入场了!”只见平州马球队的入场,并不是马球球员们骑着马儿飞驰帅气地入场,而是两个小队。
他们一左一右举着平州工兵铲开始翻地。翻地之余,边上的人举着一个大圆盘,开始在泥块上方不断地吸啊吸。
这一幕将场上的人都搞懵了。
“平州的工兵这是在干什么?”平州的工兵铲挺出名的,在场的人有见识的可不少,一眼就认出来了。
更加见多识广的人出现了,
“我知道!平州工兵举着的那个圆盘是磁石,磁石对铁质的玩意儿有强烈的吸引力。”
“等等,那些磁石上面一根根亮闪闪的是什么?”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了异常。
“针啊!这都没看清?”
“我眼神不好。”
“嘶,不是,是谁在平州马队出场的路上埋了针,好阴险啊!”
“不是大黎的人就是鲜卑的人啊,还用说吗?”
“我觉得幕后指使一定是鲜卑鞑子,大黎的马球队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要把平州马球队的马儿给废掉,他们的赢面就非常大了。”
“好卑鄙啊。”
“幸亏平州发现得早,不然后果难说。”拓跋金的脸色都很难看,平州工兵的举动他看到了,周围的议论他也听到了。
说起来,这一招还是跟平州学的呢。平州几次三番在路上埋伏他们鲜卑的骑兵,每次都让他们损失惨重。
怎么,就不许他们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了?拓跋金是没搞清楚,此一时彼一时。
当时两军交战,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被允许的。现在是停战期,马球竞技,讲的又是公平公正,他用这手段就显得下作了。
主席台上,吕德胜看着王允和拓跋金,意有所指地道,
“咱们这三州自由交易区的监管不行啊。”王允和拓跋金:……吕德胜这话是啪啪啪地打他们的脸呢,说是三州自由交易区的监管,其实何尝不是在说他们大黎和鲜卑呢,平州的监管总不能自已害自已吧?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那现在这决赛是比还是不比了?”王允黑着脸问。吕德胜瞟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巴不得不比了。
故而吕德胜故意说道,
“比啊怎么不比?必须比!”王允、拓跋金:“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既然要比,就不要再瞎逼逼!
平州的工兵队将路段收拾干净之后,就轮到平州的马球队出场了。当以秦晟为首的平州队亮相时,所有人都眼睛一亮。
平州队的每一匹马都用上了马鞍,蹄子也用上了马蹄铁。马鞍的使用,让平州的马球队员更加稳当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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