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又一个半秒钟,他像刘青青投来了一个“刘家的未来全靠你了”的眼神,便消失在王大虎的酒馆里。
随着刘青云的离开,王大虎的酒馆里面奇迹般的恢复了往日的其乐融融。
……
两天后的傍晚。
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夹着个公文包,走进了王大虎的酒馆。
“爸!”年轻人进门笑着冲着吧台里面的许四爷喊道。
闻声,酒馆里面男男女女都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尴尬的笑容瞬间浮上中年人的脸庞,他眨了眨眼睛,径直着朝着吧台走去。
许四爷愣愣的站在原地,用满是皱纹的手揉了揉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中年人,眼睛瞬间湿润了。
“孩子,是你吗?”许四爷的声音有些颤抖。
中年人上前两步进入吧台,一把抱住了许四爷瘦弱的身体,“爸,我回来了。”
话落,中年人的眼神在许四爷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的朝着钱匣子的方向瞥了一眼,而这一幕刚好被从酒窖里面回来的王大虎逮了个正着。
介绍一下,这个中年人叫许建国,是许四爷与之前老伴唯一的孩子,后来因为开酒馆常年酗酒,被许四爷的前老伴带到城里,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这是王大虎第一次从传闻中见到活的人出来,可是这第一次的印象并没有太好。
对于久别重逢,乡亲们好像比许四爷本人还要激动,见到父子相认也不由分说的纷纷鼓起掌来。
“四爷,终于和儿子团聚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建国,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
铺天盖地的寒暄将小酒馆里的气氛推向了**了。
只见许建国带着胜利者的光辉转过身来,双手在身前轻轻的挥了挥,让村民们安静下来。
“感谢乡亲们,我父亲的酒馆能有今天,全靠大家的支持!”
“哪有哪有……”乡亲们应声答道。
王大虎悄声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台上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建国,你在城里这些年都干什么了?我看着你现在这行头,好像混的不错啊!”吧台外面村民起哄着问道。
许建国闻声笑笑,满脸的谦虚,“也没干什么,就做了点小生意,挣了点小钱,勉强度日!”
“别谦虚了,我看着你这一身西服,怎么的不也得大几百块钱啊!”村民继续起哄着。
“没有没有!”许建国谦虚的拜了拜手,假装不经意的撸了撸袖子,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腕表。
“哎呀,建国,你这表也得挺贵吧!”
“没有没有!”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酒客们将许建国身上能问上价钱的物件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问了个全乎。
这许建国也一边谦虚着搪塞,一边有意无意的将他身上的富气展露的一览无遗。
此时,许四爷在一旁打量着自己孩子这些年的变化没有说话,眼眶被眼泪打湿,溢出难以言喻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