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赶忙上前拉住了王大虎的胳膊,将他拉到一边低语道:“大虎哥,你先别激动,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你现在跟这帮拿着死工资的人对峙,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秋婉儿说完,王大虎正在飞速喘息的气似乎平和了很多,显然她的话王大虎是听进了耳朵里了。
没错,拿着基本工资,就干基本工资该干的事情,此时真正要挖出来的,是那个提前用王大虎药方申请专利的人。
王大虎站在原地,没有再采取任何其他的举措,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药监局的人将封条沾满了工厂的各个角落。
公事办完,带头人陈峰抖了抖袖子从王大虎的身边走过,边走还不忘留下一声嘲讽的冷哼。
待这一行人渐渐走远,工厂的员工们才敢纷纷朝着王大虎围了上来。
“大虎老弟,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我说,这封条我们就拆了它,怎么的,这么薄的一张封条,还能阻挡我们生产不是?”
“就是!凭什么他不让产就不让产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村民高亢的命令声:“拆!”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愤愤不平的工人在带头人的怂恿下,纷纷朝着封条冲了过去。
“行了!”王大虎见状赶忙勒令道。
在秋婉儿的提醒过后,他知道,无视药监局的禁令此时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比和药监局对着干要棘手的多。
盯着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厂房,王大虎长叹了一口气,“这星期大家放假,婉儿,网站上的订单麻烦你统一回复一下,订单过两天再发。”
真是祸不单行,前两天的拆包事件已经让原本盈利就微薄的药厂亏损了不少,这会又直接勒令停产。
秋婉儿盯着王大虎,眼神中充盈着担忧,点了点头。
好巧不巧,这天晚上,王大虎接到了来自瑞康堂的巩老的电话。
巩老这突然的电话让王大虎的心微微颤了一下。
要知道,这瑞康堂作为王大虎第一家集中供货的中药店铺,两家合作定点定时定量,交易稳定,很少有私下电话沟通的时候。
“巩老,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王大虎疑惑道。
王大虎的话音刚落,巩老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大虎啊,有个事儿我觉得事有蹊跷,不得不赶紧跟你说一声。”
哦?
闻声,王大虎一边的眉毛微微扬起,一脸诧异道:“巩老,不急,你慢慢说。”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一个中年人找到我,需要我按照他给的药方将药品配备整齐,我一看药方,虽说有些药品珍贵,但是赶巧赶巧我这里都有,我就把这单活接下来了。
可谁知,晚上配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给我的这个药方跟你当时在我这给王冰王老师配的那个药方一模一样,我就感觉这其中是不是跟你有什么联系,这不赶紧给你打电话问问。”
巩老一五一十的叙述着,而他口中的这个中年人的形象在王大虎的脑海中也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