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所乘的这趟飞机误时,温清影和温氏夫妇来到了机场大厅的vip室休息。
此刻,温清影站在vip室的落地窗前,眸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外面的机坪及天空的万里无云。
她的脑子里,全都是占至维最后跟她说的话——
你爱我,而我也需要一个妻子,我愿意珍惜你,陪伴你,照顾你,未来给你和孩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并且对你父亲做所的事不计前嫌,只希望能够跟你保持一段美满的婚姻,为什么你始终要执着于‘爱’这个字眼?……
“温小姐,一切都已经办妥了。”一道恭敬的男声打断了温清影此刻的思绪。
温清影回过了身,目光落在了姚浩风派来给她的司机兼保镖的年轻男人上鲫。
“没有人可以查到您和温老离去的行踪,而小镇那边也已经安排好,您可以随时入住。”年轻男人又道。
温清影跟这人点了下头,“谢谢你。”、
年轻男人恭敬地低下头去,“那我去外面等你们……温小姐若有其他的吩咐,再唤我。”
“好。”
年轻男人随即离开。
温清影在年轻男人开门离去之后,微微失神。
温母抱着谦谦在此刻走了过来,“清姨……”
温清影这才回过神,“妈咪。”
温母凝视着温清影历经感情挫折而憔悴苍白且永远都不会到过去那样活泼开朗的脸庞,伤感开口,“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多想了……”
温清影跟温母点了下头。
温母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正在熟睡的谦谦,“未来,你应该想着,怎样把他好好培养长大……”
温清影跟着母亲的视线投向孩子稚气却眉宇间散发着占至维英气的小脸庞,“我会的。”
母亲随即抬起头,疼惜地望着她,像小时候哄她一样,道,“乖。”
温父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从父亲和姚浩风劝说她和占至维分开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父亲心底对复仇的执念,大于她的幸福。
但她不怪她的父亲,因为她很清楚父亲是真心的疼爱她,只不过,旁人没有办法去了解父亲跟占家之间的仇恨。
温母因为生温父强拆温清影和占至维的气,在温父走过来的时候,她便抱着谦谦走开了。
“爹地。”温清影如以往一样敬畏地唤着自己的父亲。虽然她和占至维已经走到尽头,但父亲没有离她而去,这个事实依然令她满足。
温父的双眼比温母敏锐,从温清影刚刚上车,他就已经注意到温清影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苍白脸庞,在温父的心中,自己的女儿向来都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而现在,在自己女儿的脸庞上,他再也找不到一丝笑意。
“清影,你会怪爹地吗?”温父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道。
温清影沉静地看着父亲,过了好几秒,她跟父亲摇了下头,“我并不是因为爹地你和占家有仇恨而放弃跟占至维在一起,所以,爹地,我不会怪你。”
温父走到了落地窗前,他虽年迈,但身子健朗,浑身透着一股松柏的苍劲,幽幽地道,“你应该听你妈咪说过,爹地在二十年前,曾经进过监狱。”
温清影脸色严肃起来,认真道,“妈咪跟我提到过,但,妈咪没有跟我说过您那时候入狱的原因。”
“害爹地入狱的始作俑者,就是占南天。”
温清影顿时瞪圆眼,“是……伯父?”她有些不敢相信。
温父在此刻冷冷一笑,“在二十年前,同样在法国的我和占南天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当时占南天的事业刚刚从中国转入法国,还站不稳脚跟,而我所拥有的温氏企业已经在法国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不过由于占南天为人圆滑机智,加上高超的交际能力,他拥有了很好的人脉,因此,即便集团实力不如温氏,却依然能跟我在竞争项目上较量……有一次,我和占南天同时竞争一个建筑项目,但占南天为了赢我,贿赂了当时项目的统筹人,令这统筹人在项目竞争当日诬告我行贿,我当时心机不深,对事业一直奉行稳扎稳打,对于占南天的陷害毫无防备,之后被法国廉政商署带离……我整整坐了两年的牢,等我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法国的市场已经完全被占南天占据,而我也不得不由法国迁移到了美国,我开始重新创业,并学会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而占南天在法国的事业也越来越恢弘,最后转战金融,成为法国最强大的金融集团,在占至维接手之后,huso才涉猎了酒店、建筑等行业。”
温清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她的脑海中浮现温父那张慈爱和蔼的面容,完全无法和父亲口中那狡猾阴险的人联系在一起。“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爹地,伯父他不可能……”
温父在这一刻转过了身,面对着温清影。
温清影依旧在摇头。
温父冷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
太过久远或是占南天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太多这样的事,以致他忘记了这件事……当占南天来找我商讨你和至维的婚事时,连我自己都好奇他居然丝毫都没有提起当年的事,要知道,我以为他来是给我们占家难堪的。”
“爹地……”
温父望着温清影,呐呐地道,“清影,你可知道当爹地知道你背着爹地和占至维私下有着密切的交往时,爹地有多么的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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