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拍手称好,几乎全城轰动。
唯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或许就是那数十名负责保护司马林人身安全的护卫以及玉虹院的古妈妈和众多姑娘们了。
玉虹院门外,聚集了大量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居民,除此外,还有数千骑身穿司马家特制铠甲的护卫整齐划一的排列在玉虹院的大门两侧以及街道两旁。
今天,玉虹院迎来了一位真正的大人物,那就是负责掌管整个明月城的分堂堂主——司马铉。
一听到自己弟弟在玉虹院被杀,司马铉就马不停蹄的放下了手中的日常事务,率领数千家族护卫,火速前往玉虹院。
玉虹院内,古妈妈、数百名玉虹院的姑娘以及不少尚未来得及离去的嫖客们,一个个垂头颤抖着站立在一名身穿雪白色长袍的青年面前。
这青年生得俊美,剑眉醒目,唯一让人觉得不足的就是眉宇间那淡淡的阴森沉冷的气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林的哥哥‘司马铉’。
古妈妈等人颤抖的站在司马铉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同时,还有那数十名负责守护司马林安全的护卫,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惧与害怕,垂着头,弯着腰,根本就不敢注视此刻神色阴沉的有些可怕的司马铉。
对方的弟弟,死在了玉虹院,古妈妈有责,那些护卫更是难辞其咎,他们害怕,害怕司马铉一个不高兴,将他们在场众人全都给杀了。
司马铉没有理会那些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古妈妈等人,看了看被白布包裹的司马林,他脸上没有任何悲痛之色,只是神色有些阴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阴冷。
“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将目光从自己弟弟的尸体上收回,司马铉静静的看着面前垂头不语的古妈妈等人。
闻声,古妈妈等人浑身颤栗不安,一个个彼此面面相觑,随后,一名专门负责司马林安全的司马家护卫上前说道,“堂……堂主,属下等人也不是十分清楚,司马少爷来到玉虹院后,就被古妈妈叫去了,然后,古妈妈又给属下们一人一个姑娘伺候,没能保护好司马少爷,也没能知晓杀人凶手是谁。”
这护卫很狡诈,一下子就将这颗要命的球,踢给了旁边的古妈妈。
果然,一听这护卫所言,那古妈妈心有怨怒,却是在司马铉的目光投射来的刹那,瞬息压了下去,急忙解释道,“司马堂主,请听老身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司马少爷几乎每天都会到老身玉虹院来玩,您也知道,我玉虹院能成为明月城唯一一座没被拆除的妓院,都是因为司马少爷的关系。所以,对司马少爷老身可是奉为贵宾对待,一旦司马少爷前来,必定会将院内最好的姑娘送给司马少爷享受。今天,我玉虹院刚好收了三名美艳的少女,老身就想着给司马少爷享受,司马少爷也答应了。于是,老身就带他上楼了,然后,给这些大爷们每人一个姑娘伺候,这全都是司马少爷德吩咐,老身不敢不从。带司马少爷上了楼,老身就去给司马少爷准备吃的和喝的,可谁想到……”
“……司马堂主,您可要明鉴啊!老身可没有害死司马少爷德意思,看到司马少爷被杀,老身也是十分痛恨那狠下杀手的混蛋呐!”说着,古妈妈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起来,看着让人揪心,好似是她家死了孙子一样。
司马铉眉头微微一蹙,没有说什么,转身就是离去。
那些护卫和古妈妈见状,纷纷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一口气,以为司马铉原谅了他们的过错,准备着手对付害死他弟弟的凶手。
可谁想——
“数十护卫护主不利,理应当诛。至于这玉虹院,是我弟弟当初所留,如今,我弟弟死了,那就不用留了,凡是在玉虹院中的所有人,全都给我杀了!”出了玉虹院大门,司马铉对手下的一名护卫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院内古妈妈等人闻声,纷纷脸色惨变,刚要准备呼声求饶。
院外数千名气息强悍森冷的护卫就是冲进了玉虹院,一个个状若疯虎,冷酷如死神。
手中明晃晃的大刀,肆意的挥舞,玉虹院内不少姑娘、嫖客们纷纷被那大刀斩作两断,鲜血洒满一地,尸体堆满一地,空气中充满浓浓血腥气,惨叫声、哭嚎声、砍杀声连成一片,铺成一曲绝望的地狱哀曲。
驻足在玉虹院大门外以及街道上的数万民众,看到里面那血淋淋的大屠杀惨象,纷纷色变。
目光望着缓缓从玉虹院内走出来的白袍俊美青年,眼中充满了惊惧。
不理会身后那惨烈的大屠杀,也不理会街道上数万民众投射来的惊惧目光,司马铉面无表情的跨坐上自己的白色神驹,冲着身边的另一名中年护卫吩咐道,“下令准备刻画三名凶犯的画像,然后,全城通缉。”
司马铉从古妈妈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就是那三个出现在玉虹院然后又在自己弟弟死后消失无踪的少女。
自己弟弟当初在港口被人打,托自己报复。
如果没猜错,杀死自己弟弟的人应该就是那三个人。
尽管无凭无据,一切都是司马铉的臆测,但他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