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出了二门,刚迈进书房院便瞧见支摘窗下的大姐儿,想是刚洗过澡,一捧青丝散在身后,衣裳也重新换过一身,可巧却跟刚头海棠一般,白衫儿翠裙儿,一双藕白的玉臂斜斜搭在窗上,另一手执着团扇,有一搭无一搭的摇着,瞧见他,眨了眨眼道:“呦,还道爷绊住脚儿回不来了呢,不想却转来了。”眉目流转说不出的俏皮。
顾程几步上了台阶,进了屋道:“刚洗了澡怎就在窗下吹风,仔细着了风害头疼。”伸手把外头的碧纱窗放下,伸臂把她搂在怀里端详半晌儿,调笑道:“大姐儿这话爷听着可酸,莫不是晌午吃了醋不成。”
徐苒撇撇嘴道:“大暑天靠这样近做什么,也不嫌热。”说着便要推开他,顾程哪里肯放,白等按着她亲了个嘴,才放她坐到一边儿去,自己却立起来,吩咐备水,脱了外头衣裳,去西厢沐浴。
李婆子见爷出了屋,才低声道:“姑娘怎也不着急,我可听见说,三娘左挑右选的足折腾了半个月,才挑了个丫头买进府,听见说模样儿比丰儿那媳妇儿还齐整,又习的一手好弹唱,三娘这心思不用说,早摆在明面上了,姑娘若不着紧些,等爷动了心思,可就晚了。”
徐苒暗道,他动不动心思跟早晚有什么关系,这男人哪有不沾荤的,便是自己想管能管的住吗,再说,她也犯不着管,如今她是巴不得有个来勾顾程的,这么下去,她还真怕整出个孩子来,到时候多了累赘,惦记啥都没戏了,只她不思量着来害自己,自己睁只眼闭只眼,还拎清了,存着这个念头,她多什么事,刚头不过是哄顾程个欢喜,这厮心思沉,不如此,回头他又疑心自己想赎身出去呢。
顾程洗了澡,李婆子上了茶来,瞧眼色爷有话要说,便退了下去,顾程见屋里没了旁人,才道:“刚头在门外头怎闹成那样儿了?说到底儿,他是你亲爹,便是以往有什么错处,如今过了就算了,何必闹的如此僵,难不成日后真就不认了,怎么说这才是你正经的娘家,你舅舅毕竟远了些。”
徐苒听了却哼一声道:“当初他既卖了我,便没当我是女儿,我也没这个爹,你心慈缺爹供奉,你认,我没这等闲工夫。”这话十足刁钻,连顾程一块儿编排了进去。
顾程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真真好一张小嘴儿,丁点亏儿也不吃,连爷都编排进去了,爷还不是为你着想,如今倒不妨,赶明儿进了府,没个正经娘家在外支应着,怕你自己孤清,倒成了爷多管闲事了。”
徐苒道:“这样的爹没有更好,有了,不定哪会儿就被他卖了换钱使了,你莫理会这事,倘若这一回他识趣便罢,再若寻上门来,直接让人打出去了事。”
顾程摇摇头道:“你呀,还是年轻,秉着一股子气,做事到底不妥当,罢,罢,罢,如今这会儿还不急呢,且由着你的性儿闹几日也可,好教你爹也吃个教训,真心知道悔过,赶明儿再寻个台阶,各自下了,便揭过去了,你莫不服气,爷这都是为你打算呢,好了,不说这些,赶了一路,这会儿却乏了,过来陪爷好生歇个晌午觉。”说着已搂过大姐儿在怀里,伸手便解了她腰间的裙带儿。
待摸到里头光溜溜两条腿儿,哪还忍得住,低笑一声道:“勾人的丫头,这样还叫热,莫不是要扒层皮去才好。”摸了几把,褪了徐苒两只罗袜,却去瞧她两只脚,只见白嫩嫩如玉雕一般,让人怎能不爱,俯下头去亲在那圆润的脚,趾上,痒的徐苒咯咯笑了起来,脚一缩,腿一抬,一只脚便踹在他的脸上,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
力气自然不会大,只是踹着他玩,他来抓她,她便躲,不让他得手,弄的顾程越发痒痒起来,捉住她的脚腕拽在怀里,恨恨的道:“好促狭的丫头,敢踹爷,可不是欠收拾了。”掰着她的膀子把她按在身下,一顿下死力的揉搓。
两人衣裳早乱的不成样子,却仍未入进去,顾程不免有些不耐,伸手便扯开大姐儿的腿儿,想要霸王硬上弓,却不知大姐儿怎生闹的,在他身下一个翻身,跑了上头来,把他骑在了身下。
顾程愣了一下,待看清大姐儿的情态,真真连骨头都酥了,这会儿上头的衫儿早不知去向,里头只着一见海棠红抽金线绣牡丹肚兜儿,也被他扯了半截下来,那高耸耸一对ru儿,韵白如雪,脂香肉软,越发显得腰似水蛇,软若无骨,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仿似要化了一般,化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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