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淮茹没有凑热闹,自顾自地在水池洗着衣服。
她当然也喜欢娄晓娥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可现实告诉她,无论痱子粉雪花膏,还是衣服布匹,都不是她可以惦念的。
所以她只是假装毫不在意,毫不感兴趣地洗着自己的衣服。
正想着,忽然一个人走到自己跟前。
抬头,只见是袁飞。
袁飞笑道:“这是一些练习题,给棒梗学习用的。”
秦淮茹眸子里的光彩又灰暗下来,她丢下洗了一半的衣服,本能地伸出手。随即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满是水,赶忙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才郑重接过,说了声谢。
院里的人开始围绕着娄晓娥和袁飞说起家常闲事来,慢慢地就扯远了。
秦淮茹听得莫名有些烦躁,匆匆洗完衣服,提着洗衣的木盆回了家。到家后,她坐在椅子呆呆地想了很久。
她想自己丈夫贾东旭在的时候,想着自己刚嫁入这院子的时候,也是如同此时的娄晓娥那般风采艳丽,被好些人团团围着说话......
好半天后,秦淮茹才回过神来。一声叹息过后,她捡起木盆里的湿衣服拧干,再抖落几下,晾在竹竿上。
晾完衣服,得把屋子打扫一遍。然后把上次傻柱送过来的旧衣服改短点,改到棒梗能穿。最后,生火做饭。今天星期天,得炖点白萝卜汤给孩子们吃吃。如果事情顺利,还能纳两双鞋底。几个孩子越来越大,鞋底越来越不耐磨,别到时候光脚引人笑话......
别人的周末,对于秦淮茹是更加繁琐的家务活。十几年如一日都是如此,秦淮茹习惯了。她不怕苦,怕的是看不见未来,一辈子苦下去。
秦淮茹寄希望于棒梗身上,这也是她对棒梗要求那么严格的原因。只不过最近这些天,棒梗接连爆出盗窃的事情,让秦淮茹有些拿捏不准这个孩子到底靠不靠得住。
“难道得找个男人来靠?”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外面传来一大妈的声音,“淮茹快出来,大事不好了,棒梗又被抓进派出所了。”
“哐当”一声,手中木盆摔落在地上。
秦淮茹赶忙冲出去。
一番询问之下她才知道,棒梗抢了婆婆贾张氏的鸡腿,贾张氏反手把棒梗告到派出所去了。
......
袁飞没有搭理秦淮茹家的破事。
他把那面大镜子搬回家里,但无论放在哪都觉得不合适。
“蛾子,你有没有觉得家里有点小。”
娄晓娥认真看了看,“还好吧。”
袁飞没说话。
之前和许大茂说要装修,本来只是敲诈的一个借口。如今看来,这事还真得提上日程了?可是装修的话,要怎么下手呢?
娄晓娥靠过来,问道:“在想什么?”
袁飞没回答,一把把娄晓娥抱过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绕过她圆润肩头,下巴搁在她脑袋上,继续想着装修的事。
娄晓娥挺直腰板,向前靠了靠。
袁飞起先还没在意,只当她不自在,但等手臂愈发清晰感受到某个凸点后,这才反应过来娄晓娥为什么这么主动靠过来。
......
“怎么把衣服换了,去把那件红色衣服穿起来,我喜欢你穿着那件衣服。”
“衣服很贵的,会皱的。”
“皱了就再买,你男人我随便一句话就赚了傻柱5块钱,你还怕我买不起一件7块9的衣服?”
......
“别,别在这里。”
“装吧,要不是想着在镜子前,你今晚会这么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