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土坡,看着一个一个在眼前用轻功消失的人影,嘟囔:“有轻功了不起?”
而那湖中心的两人却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容恒的唇离若薇还有一指的距离,却停在那,不动了。
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那灼热的气体喷洒在脸上,若薇的耳朵有点烫。
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吻,若薇忍不住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过去。
星光下,容恒一脸的若有所思,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脸。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这是容恒心里的话。
明明她就在眼前,伸手一捞就能捞到,但是感觉却那么遥远,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容恒别开脸,嘴角牵起一抹笑容:“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东西,本王得来了也没意思!”
若薇有些急,伸手拉住他:“喂,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的是这个?”修长的手指从怀中勾出两条灰白色的链子,铃铛的脆响有些暗哑,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若薇的眼球立刻被吸引住。
本以为容恒还要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却见他伸出手来:“把手给我!”
若薇迟疑了一下,将信将疑的将手腕伸过去。
熟悉的触感绕上手腕,搭扣完美的叩搭在一起。
咔嚓……
原本暗哑无色的铃铛瞬间变了颜色。
粉红色……
素手从那粗粝的掌心中退出来,若薇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激动。随心铃回来了……
足尖猛地一跃飞上半空中,疯狂的甩动着手腕,那一刻,一条火红的带子从铃铛中脱颖而出。
若薇吓了一跳以为随心铃坏了,但随即她明白了,她有了内力,那些散乱的花瓣被内力凝聚,威力更强了。
顷刻间,天空的流星雨与围绕在她身边的火带相互辉映,四周的空气变得灼热,而那浮在水中的冰雕一点一点的融化……默默的沉入水中。
看着她开怀的样子,矗立在扁舟上的男人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没办法再强硬的留她在身边了。
有了随心铃,他再也关不住她,当然,这里面也包括其他人在内!
想到这,容恒心情突然变得奇好无比。
流星雨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中,若薇像归巢的鸟儿飞身来到容恒身边。掌心火苗攒动,她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般耀眼壮丽。
若薇本想再看一眼那冰雕,却只见到那沉入水底的一瞬间,她有些遗憾。容恒却满不在乎:“你要喜欢,明年冬天再雕一个!”
明年……
若薇惊奇的看着他:“你很闲?这东西要弄需要多大的功夫?”
这座冰雕制作起来应该花了不少功夫,只是一瞬间就融化掉了,而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人到底有多大方啊?
“三天!”
听着这熟悉的时间,若薇一时间好像想到什么。
她好像就被容恒关在地下室内三天,当时他跟她说的那些个破理由,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现在再看这那沉入水中的冰雕,若薇阴测测问道:“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看这冰雕,才把我关起来的吧?”
容恒脸色微变,不自然的别过头,岔开话题道:“好了,东西还给你了!记得你的承诺!”
若薇咦了一声:“什么承诺啊?”
“你答应过本王,要一辈子留在本王身边!”
“我答应过么?”若薇反问,表情十分好奇。
容恒眯了眯眼,眼底有了危险的信号。
他要生气了!
……
若薇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拍了拍容恒的肩膀:“开玩笑,开玩笑,别这么认真好不好?”
容恒一把揽过若薇的纤腰紧紧的扣在怀中:“最好是开玩笑,因为本王是认真的!”
若薇动了动,却没能挣开,只好仍有他搂着,开始一本正经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一辈子留在容国。留在你看得见的地方,但是啊,你不觉得一辈子有点遥不可及么?”
“除了天上的星星,没有东西对本王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吧,我觉得你的这种喜欢是带着一种征服色彩的,你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等你得到了,也就那么回事。”
小舟已经离开了湖中心,向着岸边流走,容恒侧头诚然道:“你错了,本王一旦决定的事,就永远不会改变!你也一样,说了喜欢你,就一直会喜欢你,不会喜欢上别人!”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若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若放在刚穿越来的那会,有个这样的帅哥站在自己面前说,我喜欢你,她连考虑都不会考虑——倒贴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考虑!
现在她的思绪极为复杂,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了。会不会是她现在拥有的太多,所以失去的方向?
忽然,她的手被人握住,一个用力,若薇被拉了起来。
“到岸了!”
“这么快?”若薇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但随后,她发现这里并不是她之前看见过的岸边,而是一处荒芜的小山坡。
“这是什么地方?”若薇好奇的展望四周。目光定格在一座很小很小的土包上。
“这是我母妃的坟头,今天是她的忌日!”容恒洒脱的说道,语气中并没有一点落寞的意思。
母妃?若薇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坟头,难道说容国穷的连一座坟墓都修不起了?
仿佛看出若薇的惊讶,容恒继续满不在乎说道:“被逐出皇宫的妃子,是不配拥有皇陵的。”
又是一个惊天的大消息……若薇膛目结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大惊小怪。她道:“哦!原来是这样!你今夜本来是要来祭拜她?”
终于知道他背一袋子水果是干嘛的了,一开始还以为他要跟自己秉烛夜谈然后吃水果!
修长的手指将瓜果摆好,容恒撩起衣袍慎重的叩了三个头之后,站起来道:“好了,走吧!”
这速度……
若薇再次震惊住了。
被容恒一路牵着走,若薇时不时的往后看去,那孤零零的坟头杂草摇曳,仿佛是一位母亲的素手在空中跟儿子挥手作别。
“……你母亲为什么会被逐出宫啊?”再次坐上那条小舟,若薇忍不住问道。
来之前她就已经打听过了,容国的国母还在世,就连容恒的父亲也还在世,她还一直以为容国的太后就是容恒的亲身母亲呢,没想到还是后的。
“你好像很喜欢问人家私事啊!”容恒举着长篙,高扬起语调反问。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嘛!”谁不喜欢八卦,她也是人啊!
容恒果然不想说。
两人上了岸,容恒从树上解开马缰递给若薇。
若薇诧然:“你呢?”
“本王自己走回去!这里离你住的地方应该比较远!”容恒耸肩,依旧是那番从容不迫的样子。
“哦!”若薇从他手上接过马缰。
忽然,一道阴影划过,下一秒,她全身都被一层温暖罩住。
瞬间的温暖令若薇无所适从,大氅里还残留着容恒的温度。
容恒亲自替她系好大氅的带子,修长的手指抹平领口的褶皱处,细心的好像丈夫一般。
“你好像不开心啊?”
若薇连忙摇头:“不是,主要是你一下子对我那么好,有点不习惯!”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对你很好!”
“……容恒!”若薇皱起眉,如果都像他这样,那世界上将没有单身汉了。
容恒却不听她的辩解,大步转身,足尖一点,暗红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空里。
空荡荡的夜色中回荡着容恒不容置疑的宣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跑不掉的!哈哈……”
“神经病啊!”若薇暗自骂了一句。世上有他这么自恋独裁的人么?
若薇毫不犹豫的上马,一路朝客栈飞奔而去。
——赠送小剧场——
天机算对天机子说:“你死了,我也会送你一个很大很大的花圈”
天机子:“那真的谢谢了,应该需要不少钱吧!”
天机算:“只要你死,我花多少钱都愿意!”
天机子:“……”好耳熟!
天机算得意中:“师兄,你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吧!”
天机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要帮人算多少次命才能买得起那个花圈!”
------题外话------
今天人品没有爆发!所以才更那么点!主要原因不在我,在宋喜,是她非要带着我去吃85°c的蛋糕,所以我才写了这么多字!不是我的错啊!你们去找宋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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