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霁霏在林欢鼎力相助下将今天所有采购的东西搬回酒店,为了这些买起来过瘾、事后又觉得累赘的东西也让他们没去成珍宝舫。
“我睡床你睡沙发没什么问题吧?”她充满希望的语气商量着。
林欢道:“没问题!”
“那我去洗澡了哦。”她心满意足进了浴室,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隐隐约约传出。
林欢正在打报告向林晨交待这次展览会的斩获,这时夏霁霏的声音传出,“喂!你在外面吗?”
“在啊,什么事?”他转头询问。
“我忘了今天中午我的房间退了,你能不能帮我把寄存在前台的行李帮我拿上来?……我要换衣服。”
“我让酒店服务生拿上来吧,你的护照证件放在哪?我要有证明才行。”
“在沙发上我的手袋中间有拉链的那层……,拿了证件就好,不许乱偷看我东西噢。”
“知道,知道。”
林欢打了客房服务报了夏霁霏的护照号码说明了要求。过了十分钟不到,房门门铃轻轻响起。林欢开门接过一个拉杆箱和一个手提行李包,从口袋掏出小费递给服务生,对方礼貌说了句:“先生晚安。”
他关上了门,听浴室内静悄悄的,“你在干吗?没睡着吧?”
“当然没睡着,我在等你啊。”
“我怎么帮你拿出来?”
“不要拿!我自己来拿就行了……我开门,你把带轮子的那个大的推进来给我就好了。”
夏霁霏将浴室的门开个缝,“给我吧,麻烦你了。”
林欢冷眼旁观,“门缝再大十倍我都塞不进去,你太小瞧你的行李了。”
她又将门缝开大一点,他不小心从浴室里三个角度的大镜子反射中见到了一片白皙的轮廓,无意识的视线顺着上移,一小团神秘的黑丛和两点嫣红尽收眼底,然后猛然和她四目相对,“不要偷看!你果然是个色狼!”
“不小心,不小心的……”
“你看到了什么?说!”
“什么都没看到啊……”他想还是坦白算了,“哎!确实看到了,我承认……”
“看到什么!快说!”
“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空气凝结了十秒,林欢好心道:“你用浴巾围起来嘛,然后我走进去给你,怎么这么简单的事弄这么麻烦,你真得不偿失。”
“围巾怎么围的严实?你不能进来!”
“那你把衣服再穿上自己出来拿喽。”
“脏衣服怎么能穿?那我还要再重洗一遍。”
“或者你到浴缸里拉上浴帘,我拿进去给你。”
“这鬼浴室里没有浴帘啊!”她急得要哭出来。
“那还是我拿出来给你好了,要不你只能祈祷等待奇迹发生了,我没办法。”
过了五秒,她细声细语的道:“你把大的行李打开,然后……随便帮我挑一套……内衣裤记得也要。”
林欢兴奋的像个在拆玩具包装的小孩,心里面偷哼着小曲儿,照她的吩咐开始摸索起来,忽然他惊呼道:“天啊!”
“干吗?你快点!”
“这里面怎么躲进来一只史奴比?”
“是我的玩具啦,讨厌!你到底好了没有?”
“这不像是新玩具啊,你带出门的?”
“对啦,把我的史奴比放到床上去,谢谢。”
林欢照她指示做着,然后回到门口行李旁翻出一套淡蓝色的露肩睡裙、同色系的内衣裤,用两只手指夹着方到门缝前,“这套蛮不错,就它们好了。”
夏霁霏手一伸,一把抓住扯了进去,林欢赶紧伸头目光往里一扫,可惜这次什么也没看见。
穿好衣服后的她从浴室走出,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你笑得那么难看还笑?”
“很有意思的经历,我不笑你让我干吗?”他转过身去继续打报告。
她上床盖上薄被,拿个枕头垫在身后,打开电视,让无关的声音和影像冲淡刚才遗留下的尴尬,“在写MAIL给女朋友?”
“原来的女朋友,现在是我的上司,我在跟她汇报工作。”林欢手不停应着,“今天陪你玩了一天,我得编点什么来应付,”他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照实说好了。”
“就是那天在商务中心你打电话找的那位林晨?”
“是啊,小丫头记性不错。”
“别叫我小丫头你这大色狼!”她换了几个台,不是全英文台就是粤语台,内容也不甚吸引人,最后干脆转到法国的FTV频道——一个全天24小时不知疲倦播放与时尚相关的节目,“你和你上司依旧有戏,我的直觉。她漂亮吗?”
“我们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嗯……蛮漂亮的,我猜你要问你们两个谁好看?答案是:你和她平分秋色。”
“是啊,小伙子蛮机灵的嘛。”
“……,我要是没和她有过一段,你会让我很动心的,”他抓抓头,“我实话实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呵呵,别介意。”
她的目光从电视上转到他身上,“为什么?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就这么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当然有了,不过你不觉得这种状态下讨论这个很危险么?万一闹出了乱子……我说,你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
“我当然对你有意思啊,否则我岂会被你花言巧语的骗来这里?”她又看看他:“不过你这人满脑子都是愤世嫉俗的观念,思想不大成熟,”她摇摇头,“所以我对你也只是停留在兴趣而已,要爱上你不大可能。”
林欢将椅子拖到离床近点的地方,反坐着椅子,把下巴靠在椅背上,“我怎么不成熟了?记得你说过要跟我讨论哲学人生,你倒说说看。”
她想了想,然后道:“好吧,话题比较深沉,不过我觉得吃喝你一趟,还是有义务要教育教育你一下。你就不必客气了。”
林欢看她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禁莞尔,赶紧将椅子转过来重新坐下,挺起胸膛认真听课。
夏霁霏仔细观察起他,不时点点头,若有所思,然后道:“你对人生的看法是什么?用你认为最简短最直接的一句话来形容。”
林欢歪着头道:“人生就是神祗的梦,它们在天界忙碌永生,我们无可奈何。”
她继续问道:“那历史是什么?”
“历史嘛,像行驶中的汽车的后视镜和前挡风玻璃,该来就来,该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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