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些,是亲儿子不能用刀砍,“砰”一下将菜刀嵌进菜板上。
回身从柴垛里抽出一根棍子,常曰一米约成人拇指大小,顺着力道抽出来这会儿功夫,老太太已感觉到此物甚顺手。
邓铁头:……
“妈,你、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去给你拿点药。”
第一句是没问题的,第二句等于是火上浇油,柳红英就觉得这臭小子没想她好,要给他解释才会有鬼,要解释也是用棍子给他解释。
邓铁头是想跑的,他才有这个想法,臀部受到巨力一击,一个踉跄便摔进了屋。
问候人器官的不雅之言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柳红英的打狗棒法便如雨点般落下。
屋子里可精彩了,邓铁头爹啊娘的叫个不停!求饶也没用,老母亲半年的思念与担惊受怕哪可能这么容易安抚好,不松他一层皮这事儿没完,来自老母亲的爱是没那么容易承受的。
邓大强觉得只要不用在自己身上,旁人什么的挺好。
纵身一跃手臂撑住墙头,某人翻墙而出,反锁的院门外却是另外一番之情景,一邓青娃“咔咔咔”的磕着瓜子。
麻花与小黄如门神般的蹲在左右,只要徐爱菊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扒着门缝往里面瞧,见到邓大强出来,忙迎上来。
“大哥,里面咋样?我家铁头没事吧!你咋不把门打开呢?”
“弟妹,瓜子快背青娃吃完了,过来吃点,你急也没用。”
“大哥,我当家的不会有啥子事吧?不行你还是把门打开吧,我不放心。”
见大伯子哥这副样子怕是不会帮自己,徐爱菊左看右看就想找趁手的工具,自己动手准备破门进去。
邓大强:……
要让这女的把门给撞开,他不是白翻墙出来了。
“弟妹,咱把门撞开了又能怎么办?你只考虑到你男人受了皮肉之苦,你这么冲进去,你有考虑到他的面子吗?”
徐爱菊被说的愣在当场,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弟妹,我妈是铁头的亲妈,亲妈打儿子能咋个样子?无非就是皮外伤而已,老太太也是给急的,这大半年发了多少个电报,我甚至是去镇上邮局打电话都找不到他人,这不是让人着急吗?不给他点教训还得了。”
“弟妹,我不是说你,夫妻之道不能一味的忍让,太顺从容易出事,就咱家铁头本就是个掐尖尖的,这样的人就要一个压着他的,才会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你又是个扶不起的,妈有那个心管你就该装作不知道。”
“这些话作为一个大伯哥,来教兄弟媳妇夫妻之道是越举了的,大哥总是希望你们好,莫要落到那般地步才好,毕竟外面的花花世界可迷人眼了。”
邓大强说着说着眼里尽是落寞,徐爱菊那还好意思说什么,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算是娘家亲大哥也不会对他说出这般推心置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