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即扒着椅子开始干呕起来。
“小吴,你怎么了?”嘴姐关切地问到,“你对婚礼过敏啊?”
“不……老鼠……桌子上……”
嘴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你是真傻了还是假傻了?好好的哪来老鼠?”
我回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都保持着原本精美的造型,哪来什么老鼠。
“不行……嘴姐,我得去洗手间……”
“你真是…好了,快去快回。”
我反复不停地在水池边扣自己的喉咙,最后连自己的胃酸都吐出来了,但仍感觉自己的嘴里有毛茸茸的触感。
好不容易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循着自己刚才过来的路线找回去的路。
“快点啊!”
“你们过去扶着她!”
“电话打了没有?”
一大群人突然从宾客席上站了起来,全部涌到了新郎新娘所在的那一桌。
“嘿!别发呆了!我们一起走!”
嘴姐不知从何处蹦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走?去哪儿?”
“医院!新娘羊水破了,要生啦!”
“什么?!这么快!”
就这样,我还没从婚礼上缓过劲儿,又一次被拖着上了救护车。听着小王痛苦地哀叫声,我的心不禁扭到了一起。
“哎,嘴姐,我们来干什么,小王的妈妈呢?”
听到这话,嘴姐白了我一眼,似乎听不懂我再说什么:“小王的妈妈?她公司档案里写得很清楚啊,丧母啊!”
丧母?那我之前见过的老妇人是谁?
也对,那是梦境……
出于对政要的特殊待遇,王梦娇立即被送到了手术室。几个医生护士七手八脚地把凑在门口看热闹的人赶到了门外,立即关上了门。
还没过去一分钟,刚刚关门的小护士突然打开了门,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往手术室里面拖。
“诶!护士小姐,干什么!”
“产妇要你进去陪着,快跟我进去吧。”
这话说得我一头雾水,我回头看了看嘴姐,她倒是觉得理所应当,一直对我说着快去吧快去吧,我只好跟着护士进了产房。
王梦娇裸露着身体,让我不好意思把脸转过去,尴尬地站在一旁。
几分钟后,一旁的护士突然对我喊到:“生啦!生啦!”
什么?生了?可是我连孩子的哭声都没有听到啊。
我转过头,小心地往小王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模糊的白色床单上,一只毛茸茸血肉模糊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浑身裹着鲜血的婴儿爬了出来,那个没有眼白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似乎要看穿我的一切。
我浑身冷汗四起,一个踉跄推翻了一旁放着手术器具的盘子,乒乒乓乓落满了地。
刚刚还虚弱地说不出话的王梦娇,腾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嘴上手上到处都是血。
“嘿嘿…吴主编……你看…它喜欢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