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一直想问你件事……”韩莫坐在副驾驶上,脸上带着些迷茫。“如果……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会怎么办?”
“怎么?”古年突然揽住了韩莫的腰,手劲十足,脸上带着探究的戏谑。
韩莫用手肘狠戳古年的胸口,怒吼,“我认真呢!”
“我看起来不像?”
韩莫猛提一口气,“那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欺骗你,一直在玩你,你发现了会怎么样?”僵挺不动的身子显露出了几分紧张。
“你猜。”古年面无表情的悚然一笑,微微侧头看韩莫,眼中带着浓厚的趣味。
“算了,跟你没法聊天了!”韩莫心里有些哽得难受,推开古年的臂膀,情绪翻江倒海,滋味难以形容。
古年伸出五个手指在韩莫眼前一晃,韩莫以为他又要弹自己脑门儿,眼睛都条件反射的闭了起来。没想到古年只是勾住他脖子,在他光亮的大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口气回归正经。
“我就问你,你喜欢我吗?说实话。”
韩莫没立刻回答,那张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纠结、紧张、期待、恐惧、不安……
古年也不催他,而是安静的开着车,手却因为渴望知道答案而握紧了方向盘。
“其实吧……”
韩莫说了三个字后顿了顿,“我也不是娘们儿,也没那么婆婆妈妈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可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你说不喜欢吧,我对你好像又有那么点儿意思,说喜欢吧……”他实话实说:“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下一秒钟,某人就被一只大掌捞到了怀里。古年用下巴顶着他的发旋摩挲,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稀罕他这坦诚劲儿了。
韩莫的话着实是他意料之外的,他以为至少得再过一些时日,等他彻底的接受他……没想到实际比预想的还快。
“你都把我套牢了,还想想抽身?”古年把脸埋入韩莫的发丝中,把悬浮飞车调成了自动模式。韩莫明显僵了一下,还没等他把古年轰下去,两条胳膊反而圈了上来。
“小流氓。”古年淡淡的喊他。
“你喊谁呢?”韩莫豹目圆瞪。
“这里除了你还有那个小流氓?”
“你才流氓!不对!你禽兽!”
古年眯眼看他,“谁抢我校徽来着?谁踢我来着?”
韩莫不说话了,眼珠子骨碌转,最后只能喉咙干涩的“嗯”了一声。
“哈哈。”古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承认,觉得很有意思。捏住他下巴左右晃了两下,带着挑逗意味问:“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小流氓啊?”
“……”
这回韩莫不说话了,黑着脸,拧着眉,撇着嘴,一副这不明摆着吗的表情。
古年不肯轻易放过他,“快说,不说今晚饶不了你。”
“你的!是你的好了吧!”韩莫破罐子破摔,彻底豁出去了,脸挂的老长老长。
“生气了?”古某人见他胸膛剧烈起伏,忍不住逗他的耳垂玩。
“没有!”
“那你怎么不看着我?”
“我嫌你烦!”
古年大掌掰过他的倔强的下巴,炙热的视线审视他闪避的眼神,大手抚了上去,盖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衔住韩莫的一片薄唇,“屁股还痛不痛?”
听到这话,韩莫身子猛然一震,强扭着古年的手腕。“你放手!”
古年把韩莫的两个手腕攥在一起举过头顶,更加肆意的□□那片唇,再往下游弋到脖子、胸膛,鼻子间都是普通的香皂味道,闻着很舒服,
韩莫脖颈上扬,难耐的喘息声夹杂着凌乱的咒骂,萦绕在耳边甚是撩人。呼粗重的喘息声听得古年很受用。
“你别这样!再这样我、我跟你急!”
“那你就急给我看啊。”古年逗趣的看着他充满汗珠的挺拔的鼻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啊!”韩莫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疯狂护住了鼻子,满脸逼得通红,“你不许舔我鼻子!”
“怎么?你g点在鼻子上?”
“你才在鼻子上呢!”韩莫毫不留情的把古年撵了下去。
在韩莫的视线上方,古年那雄性气息十足的、搏动的胸膛就透过衣领呈现在他跟前,上面依稀还能看得到昨晚自己挠抓的痕迹,斑斑驳驳的抓痕剧烈冲击着韩莫的小心脏。其实刚刚他正是突然回想到昨晚的画面,一瞬间有了反应才推开古年的。
“今天先放过你。”古年夹住韩莫的鼻子让他憋得脸上通红才放过了他,专心开车去了。
“放我下去!我要下车!”韩莫被逗得呼吸不稳面色赤红,哪里还有平时的流氓劲儿啊,在古年面前就跟个可怜虫似的,只能任君采撷。
“今天去地球,你有亲人什么的,带我去看看。顺便叫他们来参加明天的婚礼。”
“……”
一个小时后,古年那辆冷色的、线条夸张流畅的悬浮飞车在一个古老的房子面前停下了。古年跟着某人犹疑的步伐敲响了房屋的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耳朵都要聋了!”
随着里面一道洪亮的声音越来越近,苟院长那张沧桑的脸终于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韩莫?”
苟院长的家还是很古老的复式小楼房,隔壁是个卖家禽的,所以鸡鸭鹅叫吵闹得很。由于古年过高,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韩莫一米八四,同样也得低头。
为表尊重,古年来之前特意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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