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壶茶了 ,走走,吃饭去。”
苏南衣看向陆思源,“思源?你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吧?有没有受伤?”
陆思源自从云景来了就更加沉默,还没有和苏南衣说过一句。
他摇头道:“没有,没受伤,事情也挺顺利,我们还抓住了霍远铭幕后的那个人,一会儿吃过饭带过来给你看。”
“是吗?”苏南衣眼睛微亮,“是那个驭木者吗?”
陆思源微怔了一下,心尖微疼,他不想看到苏南衣失望的表情。
他还没有开口,老修接过话说道:“不是驭木者,不过也是和驭木者有关的人,而且是个非常有来头的,走吧,先吃饭,饿死了。”
苏南衣也没有再追问。
几个人一同出门,去酒楼吃饭。
这次有夏染坐镇,老修长长叹了一声,“有东家在就是不一样啊,不能愁花钱的事儿。”
他趴在窗子上,指着那一条河,“哎,诸位,我们到了这里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条河开始的。”
夏染往外一扫,“快关上窗子,冷死了。”
老修关上窗,开始和众人讲起来了之后的趣事,他跟讲评书似的,说得还挺精彩,很快就把夏染和云景给吸引住了。
云景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看看苏南衣,心也跟着老修说的话忽上忽下。
苏南衣在桌子底下踢了老修一脚,老修才有所收敛。
“景儿,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
“就是就是,”老修也急忙往回圆,觉得刚才有点过了,要是云景死活不让苏南衣再离开,那可就麻烦了。
“南衣多聪明呀,智慧和医术并存,到了这里以后,像那个谁,霍远铭那些诡计,一下子就被她给识破了。”
老修说着一边比划,“还织了那么大一个网,就等着霍远名自己往里钻!”
他们说说笑笑,声音飘到隔壁房间,屋里坐着的一个人脸色阴沉。
“小姐,您别气……”
霍珍珍压着嗓子怒道:“不气?我是木头吗?如何还能不气!”
她一巴掌抽在丫环脸上,火气更大了几分,“去备车!”
丫环捂着拴,低头走出酒楼。
霍珍珍恨恨的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也转身出屋,路过苏南衣等人房间时,目光怨毒的盯着看了半晌。
她正要离开,门忽然开了。
云景听到街上有叫卖芙蓉糕的,他想起苏南衣喜欢这个,就想下去买一些。
一出门看到一个女子站在门外,不由得打量几眼。
霍珍珍的目光和他一撞,心跳不由得加快,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太好看了!
她一直觉得像吴沉安,还有她的哥哥霍远铭就长得很好看,但相比起面前这个男人,还是逊色许多。
不只是容貌,主要是气质,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和清傲,都是寻常人所没有的。
她抿了抿嘴唇,脸上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烧,迎着云景的目光,轻轻福了福身。
她自以为身姿曼妙,仪态万千,定能让云景多看她一眼。
哪里想到,她一抬头,云景早已经下楼去了。
她咬了咬唇,脸上羞愤难当,跺脚下楼追上去。
云景根本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甚至都没看清霍珍珍的脸。
霍珍珍下楼看到他,默默跟着他,又看着他回了酒楼,对马车边的丫环道:“你去买些礼品,我要去看看义父。”
“是。”
霍珍珍满脸都是算计,她不但要替哥哥出气报仇,还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