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讯息,不仅惊住了江氏,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尤其是族长和三位叔公,族长觉得自己不能动弹,这丫头在此住了十几年,竟没一个人发生她学了武功,可见她背后的贵人何等厉害。
如果这人想要他们的命,还不得来去自如。
太可怕了!
江若宁便是仗着背后的贵人如此猖狂,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河嘉宗呜咽起来:“祖父、爹,快救我,我冷,我好冷……”
江若宁冷冷地扫了一下,“你诬陷我们兄妹,就这么算了?若在公堂上,这诬陷人可是吃五十大板。更诬我名节,河嘉宗,孰可忍,孰不可忍!”她抱拳道:“今儿这事,还请各位长辈还我公道!”
三叔公扫过族长,忙道:“族长,今儿这事,分明就是河嘉宗欺负人,该罚!”
诬陷他人,这可是品行有亏。
不罚,难以正身。
不罚,连他的族长之位也会受到质疑。
族长真真是左右为难,河大爷万般谋划,竟然是失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还闹出这般大的动静,让整个河塘村人人皆知,从今以后,怕是族长家的名声也要受损。
族长道:“河土柱因口角打人,当罚。河嘉宗诬告、诬陷,亦当罚。”
族长想维护自家的名声,更想保自家孙子。
“族长,河嘉宗在脸上伪造伤痕、诬我名节,又如何算?”
三叔公起身,“大过年的,这罚板子就免了,我看这样好了,为示处罚,河德平教子不严,由族里收回二亩族田;至于河嘉宗,诬人名节,诬陷他人,就罚其父交五百两银子修缮祠堂。”
祠堂早就该修缮了,可一直没人出钱,三叔公抬头望了眼祠堂,既然今儿遇上,他就得说这事。
另两个叔公自是赞同三叔公的决定。
族长想着要罚五百两银子,一张脸拉得老长,这关系着他的声望。他致仕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小丫头这里翻了船,望向江若宁的眼神带了两分疑惑,一分畏惧。
他动不得她。
那贵人说欠了她,万一惹恼了她,她真捅到贵人那儿,他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她到底是什么来历,京城宋家在军中颇富声望,可能让县令都畏惧,不大可能呀。
越是猜不透,他越发难安。
甚至不敢对付这丫头,就怕结下了大梁子。
若在以往,收回二亩族田是天大的事,可河德平一家有三十亩良田,现在反倒有些释怀了。
三叔公又道:“河江氏,听说你家在县城平安村置了三十亩良田……”
“是若宁替我家置的。”
“河江氏,照着族规,即便是你们自己的良田,也要往族里交一成的收成。各家有困难的时候,是族里给了你们一口饭吃,而今你家的日子好过了,也要给族里交粮,这是族规。”
“是,初冬时节,我家会把粮食交到族里。”
三叔公点了点头,对众人道:“都散了吧!”
这件事,就这样了了。
可江若宁在祠堂里的大胆言行,还是被人传了出去。
对亲见的人来说,真是比瞧戏还精彩。
河族长回到家里,唤了河大爷夫妇、河嘉祖、河嘉宗说话,河太太手握着佛珠正阖眸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