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上了擂台,与十五名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她将搏击术与六合拳、六合腿贯通融合,拳腿并合,比阿欢的动作要快许多,四招,只四招,直接就把第十五名捕快逼下了擂台,她是用手丢下去的,她微微眯眼,居心临下地看着周围有些呆愣的眼睛。
“我要挑战第十名!”
被点名的捕快应声上了擂台。
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慢时制快,快时克慢,变幻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阿宝蹦跳着大喊:“娘亲,加油!娘亲,打他,打他……”
只十二招,第十名抱拳道:“在下认输!”
江若宁昂首挺胸,“我要挑战第五名!”
第五名是一个近三十岁的中等个头男子,上了擂台,抱拳道:“我擅用大刀。”
江若宁点头:“请长枪!”
有人递过了一杆铁枪。
江若宁手握长枪,使出纯熟的六合枪,而男子根本就近了不她的手,数招之后,直接被她挑飞了大刀。
男子气恼,飞扑而至,江若宁抛开长枪,赤手迎招,整个人快如闪电,轻如飞燕,一闪一避间,她猛地抓住男子的双腿,快速地旋转,然后用手一扯,抓住了男子的手臂:“你输了!”
她用力一拉,男子跌至擂台。
怎么可能,她的武功竟如此高。
加以时日,这个女子的功夫会更厉害。
江若宁抱拳一揖,“大理寺排名第五女捕快江若宁拜见各位同袍,请大家往后多多关照。”
她抱拳行礼,然后纵身跳下了擂台。
阿欢奔了过来:“师姐,以你的武功还能进几名。”
“我不需要太拔尖,第五名刚刚好,至少我更有把握保住第五名。按照规矩接下来会如何?”
“被挑战成功的捕快要交出腰牌,然后被挑战都要进行重新比试。”
江若宁站在人群里,静默地看着擂台名次争夺赛,第五名没了,但原来的第五名要与早前的第十名争夺第十名的名次,而第十名与第十五争夺第十五名名次,以此类推。
阿宝一双小眼睛盯来瞧去,嘴里叫嚷着“打!打。”
江若宁无奈地道:“阿欢,你说温大人是怎么想的,让阿宝来这里,这可不是名门嫡女该来的地方。”
“都说温大人宠宝小姐得紧,如今瞧来一点不虚。”
就算宠孩子,也不必这个样子吧。
阿宝还是个孩子,看人比武,就不怕学坏?
江若宁牵着阿宝的小手进了飘花园,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拿了闲书教阿宝认字,阿宝认了几个就没了兴趣,捂着小嘴直打呵欠,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江若宁将阿宝送往谢少卿院子里睡下。
阿欢开始与江若宁说大理寺的事:
“师姐,我打听过了,新来的捕快要进行排名大比试,重领了腰牌后,就能进出大理寺。
朱大人夫妇的感情很好,他们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都在京城读书,女儿今年十二岁,已许配了人家,与朱夫人一道住在主院,听说打小身子弱,素日院门不出。沐休日时,朱家两位公子会回家。
我们住的飘花园,一早就是专给女捕快住的,偶尔也用来招待女证人。”
松青院、松涛院都是男捕快住的,松青院住的是前六名的捕快,松劲院住的七至二十名的。要说房间,松青院还空了一间。”
江若宁道:“我们搬松青院去。”
阿欢凝了片刻,“男女有别,师姐,这不大合适。”
“我们又不住一屋,人多热闹,而且与他们住一块,还能得免费护卫,你忘了青溪县遇刺客的事,我们还是住那边去,正因人多,他们又不能吃了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把屋子拾掇拾掇,我瞧挺好。”
江若宁可不是古代人,在她骨子里还是现代的,就跟一栋集体宿舍楼里,不同的房间住了不同的男女一样。
捕快们有专门的比武堂练功,如果她们住进去,松青院里反而热闹了。
淳于先生只当是江若宁随意说说,这会子听说江若宁真要搬进松青院,有些不解,“大理寺从未有过男女捕快住一个院子的,不行!这于理不通,还是住在飘花园。”
郑刚听说淳于先生给否了,急匆匆进了淳于先生院里,“先生,你通融通融,这第五名都撤到松涛院了,又空了一个房间,江若宁师姐妹都不介意,你怎么就不同意。你不是说大理寺的房间太少么,这回好不容易有人给省房间……”
淳于先生摇着羽扇,“不行!大理寺乃天下律法监督执行之地,男女有别,怎能同居一院,于礼不合,于礼不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