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小王啊!小王要是犯了病,一条命去了正好,也不用再看你们这些下流卑鄙之人的脸色,这是什么世道?还道朗朗乾坤,却是颠倒黑白。
凤舞,你道自己就是个好的,你未与章驸马和离,就与郑驸马勾搭有孕,还敢说别人不守妇道,不过因你是公主,大家不说你,像你这样的女人,若在民间,早就被浸猪笼了,还敢非议旁人。己身不正,勿论他人,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愧为人。
明珊,你仗着是敏王府的长女,以为有一个封号就了不起,你这是嫉妒小王的妹妹封了公主。你讨好凤舞,还不是想从她那儿得到好处,从小到大,你除了巴结凤舞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把背里说凤舞的坏话重复一遍。”
有宫人要过来,慕容琅指着他们道:“过来呀,小王犯病丢了命正好!过来抓,小王正胸口疼,立马就要犯病。”
吓得宫人不敢去抓他。
这可是容王夫妇唯一的儿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便是灭杀了九族他们也赔不起,七八个人面面相窥,竟没一个人敢去捉他。
慕容琅模仿着明珊的声音、语调道:“呀,凤舞公主就是自以为是,以为是什么尊贵的嫡出公主,她生母出身远不如贵淑贤德四妃呢,果然是商贾家的外孙女,嫁两位驸马都是商贾,还真是掉钱眼子。生出的孩子也是一身铜臭,富而不贵,还妄想成大燕真正的贵人。”
明珊气得花容失色,指着慕容琅道:“慕容琅,你……你……”
这腔调、语气,就算没有十分的相似,这七分相似却是足足的。
“哼,敢说不敢认了!”慕容琅将头一扭,冷眼看着凤舞,“凤舞,你还真以为遍京城的人都敬你、重你,真是可笑,所有人都背后看你的笑话。太后爱宝石,你也跟着爱宝石,就算你拥有无数的宝石又如何,又岂能与太后的尊贵相比?”
明月吓得不轻,生怕慕容琅再把她在背里说凤舞的坏话讲出来了,连声道:“子宁,我错了还不成吗?是我不该说凤歌的坏话,你原谅我这回,你可别再闹了,你有心疾,可不能动怒,这动怒可是要丢命的。”
她是女儿家,慕容琅又是容王府唯一的儿子,万一慕容琅有个长短,这一辈子她也不用回娘家了。尤其是爱子如命的容王妃,更是当慕容琅如眼珠子一般护着。
慕容琅躺在地上,嘴里叫嚷道:“让我死了算了!让我就这样心痛死得了!我就与若儿妹妹好,可她一出生,你们就把她抛弃了!让我死了吧,免得瞧你们诋毁我妹妹,我还要心疼一场……”
谢婉君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伸出双手,声声道:“我的儿,你二姐说了若儿坏话,回头我就罚她。你别再闹了,要是犯了心疾,这可如何使得!”
容王看着撒泼大闹的慕容琅,明明闯了祸、捅了篓子,偏谢婉君还一个劲儿地赔礼。
明月这会子吓得不轻,如果慕容琅有个三长两短,往后她也不用回娘家了,谢婉君一直眼里只有儿子,何曾有她,她虽自小对母亲偏爱弟弟不满,可她只得这一个弟弟,是她将来最大的依仗啊。
“子宁,二姐错了,二姐以后再不说若宁的坏话了,我保证。”
慕容琅从怀里掏出只瓷瓶,用力一抛,“我不吃药了,就让我疼死算了!就当我用死赔罪,是我连累了妹妹吃苦受累十八年……”
容王面容铁青,这孩子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哪有大男人躺在地上撒泼的,还真是新鲜,竟是把市井泼\妇的这套都学了来,简直就是个纨绔,还用死来要胁父母姐姐。
慕容琅倒在地上,嘴里“啊哟哟”地叫嚷着。
谢婉君立即让丫头寻回了瓷瓶,眼神里蓄满担忧,央求道:“子宁,娘一定待若儿好,你别闹了,快把药吃了,乖!”
“不吃!不吃!啊哟哟,让我疼死好了!”
凤舞站在一边,带着敌意地看着明珊,原来明珊在背里竟是那样说她的,居然看她的笑话,居然看不起商贾人家出生的驸马,她喜欢宝石怎了,居然说她一身铜臭,还说她的母后不如四妃的出身高贵,怕是在心里还笑话,她生母的出生不如明珊的生母吧?
明珊尴尬一笑,“凤舞!”
“我一身铜臭,不配与你为伍。”凤舞拂袖而去。
明珊看着还在撒泼大闹的慕容琅,“二皇伯母将琅世子骄纵得够可以!”
谢婉君冷声道:“要不是你们招惹我儿,他也不会如此。明珊,如果我儿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说话难听。”
“你……”
明珊就不明白了,她们不过说了几句闲话,怎么就招惹到慕容琅。(未完待续。)